但他才稍稍一动、立即就被桎梏住。
“……用完就丢啊,场狩。”
猫又场狩立即清醒。
“不、哪里有用完就丢,研磨这么说也太奇怪……”
他有点心虚,但绝不承认刚刚自己的确是有吹完就要跑路的想法。
默默拿起吹风机,猫又场狩一来一回道,“我帮研磨吹头发就是了。”
孤爪研磨看着他,唇瓣似是弯起点弧度,声音轻轻,“好啊。”
得到肯定答案,猫又场狩缓口气。
他开了暖风,靠近过去、一边撩起面前之人同样垂下些许的发丝一边呼干。
呼着呼着,猫又场狩就发现布丁头越靠越近。
甚至将下颌搭在他的肩上。
“那个、研磨,这样有点难吹……”
“……继续。”
被两个字堵回去,猫又场狩只得在心底闷闷嘀咕。
真是的、都说了这样很难吹,待会儿吹不干布丁头不要怪他……
他吐槽着,但只片刻,握着吹风机的手、兀然就抖了下。
整个人紧绷,眼瞳睁得圆圆的、满是惊疑。
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动起来……
面对面抱着坐着的姿势对猫又场狩来说十分受限,但对发起动作的孤爪研磨来说、是一个全然递到面前的、完全打开的状态。
卡在腰侧的虎口轻微摩挲,指腹蹭过柔软皮肉,能感受到手下人身躯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连伏在颈侧的呼吸也随之沉重、滚烫。
垂着眼的人手从主动大敞而开的浴袍进去,掌心滚烫,贴着胸口不轻不重向下轻微揉了下。
耳畔的呼吸兀地加快,似被刺激到了,环着他脖颈的手收紧,勉强坐在腿面上、分开的腿腹紧绷。
他似是变成了一张拉紧的弓,搭弦拉扯,停在理智的一线。
孤爪研磨唇角扬了下,他张口,细细的齿尖厮磨、一点一点咬住伏在身上之人肩侧的软白皮肉。
那一块无比敏感,只是轻微叼住向下陷入,黑发青年就会喘不过气来般,整个人颤得剧烈。
才吹干的发丝隐隐就有被薄汗打湿的迹象,孤爪研磨不消转头,就能预料到此刻猫又场狩的模样。
他垂下眼,慢慢加重咬在肩侧的力道。
那一块皮肤肉眼可见变得深红、肿起,刻意留下一圈牙印,似占有欲拉满的印痕。
腰身紧绷,完全控制不住身体上传来的各种刺激性/感觉的猫又场狩只觉得自己仿佛失了控。
额上汗珠滚落,不知何时他已再度变得潮漉漉的。
这下子潮湿的只有他一人,掌控他的手轻揉摁抵,本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却有了反应。
他想后退、但小腿也被握住了,掌心环握,顺着小腿一点一点划上,像蛇……又像其他的什么。
此刻,完全分辨不出来。
没有你进我退、只剩单方面的支配与操纵。
整个人被揉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湿湿的。
稠黑的发丝黏在脸侧,甚至还有几缕被咬着抿入唇瓣,咬在脖颈上的人终于愿意施舍他一点空隙,留给他喘息。
下颌被捏着、转向固定的一侧,唇瓣上碾着的发丝被一起抵入口中。
这次是呼吸,唇与舌都是征服的猎物,黑发青年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他被亲得晕头转向,两年前学不会的换气到了两年后的如今依旧生涩。
稍微拉开一点距离,银亮的丝线勾勒拉扯着,探出的舌头搭在红肿的唇上,被刻意弄成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