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之上,满满当当,全都是他。
猫又场狩默默伸出手,挡在孤爪研磨翻看的手机屏幕上。
“……好过分。”
黑发少年声音闷闷道,“居然把别人的黑历史全都拍下来了,还这么盯着看。”
孤爪研磨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或者说,正是放任接近的结果。
“可是、很可爱。”
猫又场狩哽住。
“这有哪里可爱的啊!明明、明明都很狼狈……”猫又场狩嘀嘀咕咕道。
“在我看来,怎么样的场狩都很可爱。”
“……”
败给他了,总是打直球什么的。
猫又场狩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被孤爪研磨哄到。
离开马场,音驹众人又上了巴士,下一站是北海道的地标性建筑,钟塔。
从城市边缘的训马场到钟塔车程有段距离,车上坐在前面的众人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猫又场狩半眯着眼打了个盹,等再睁眼时,巴士已经缓缓停下。
一看手机,只是眯了下就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灰羽列夫已经跃跃欲试在前面准备下车了,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瞥见还坐在位置上没清醒的黑发少年,他催促道,“场狩、已经到了!快点起来我们要下车啦!”
“好好……”
在地标性建筑,钟塔的底下集合。
带队教师宣布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需要在两个小时后在特定地点集合。
众人稀稀拉拉应着,心思早已飞到其他地方去了。
惯例提醒了安全,两个带队老师宣布可以解散后,一溜烟儿的,众人各奔东西。
十分钟后,猫又场狩与孤爪研磨一前一后开始爬钟塔。
按照布丁头的性格、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但是、他还是被猫又场狩薅起来去爬钟塔了。
“……如果爬到一半爬不动…”
“那我来背研磨上去!”
孤爪研磨沉默,面对着兴致勃勃的猫又场狩,只得接受现实。
钟塔内部的楼梯呈螺旋状一路向上,来攀爬的人并不算少,但数量控制得当,不会造成踩踏事故。
猫又场狩在前面领路,孤爪研磨在后面慢吞吞跟着。
说是慢吞吞、其实就比黑发少年落下一个身位,实际速度根本不逊色多少。
“……场狩,很少这么有动力。”
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从背后慢慢传来,猫又场狩闻言,唇角弯了下,“研磨是在奇怪吗?”
“毕竟很不像场狩的作风啊。”
猫又场狩笑了下,仰起头望着螺旋上升的内部阶梯,“虽然有点幼稚,不过,听说这座钟塔的顶端是很神奇的地方。”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地重述道,“……神奇的地方?”
“嘛、大概许愿会很灵验这样,研磨不要多问啦。”
孤爪研磨一击即中,“所以,场狩是有什么想许的愿望吗?”
猫又场狩在嘴上拉起拉链,示意自己绝对不会说的。
孤爪研磨慢慢上了个台阶,“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不能!”
“……真的不能吗?”
“研磨装可怜也没有用、说不能就是不能!”
登上钟塔螺旋台阶的最后一级,他们同步进入塔顶观景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