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牛仔布质感摩挲脖颈皮肉,一圈浅浅收紧、勒起细微弧度,而刻着孤爪研磨姓名与[KODZUKEN]字母的金属牌卡在卡扣上,一起抵在黑发少年的喉结旁侧。
这么看上去……做出这番举动的猫又场狩仿佛直接就被打下一个[孤爪研磨]的印记。
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人的所有物。
没有察觉到这个动作的不对劲之处的猫又场狩戴好之后只觉得有点勒,细细的眉毛皱起,他忍住了这点不适,乖乖抬起头看过去,
“…已经戴好了,研磨。”
话语声音低低、或许是被勒着的缘故,出口还有些沙哑,喉结起伏、带动着金属卡扣上下蹭动。
说了一两句话、猫又场狩就不得不暂时停下缓口气。
糟糕……早知道不戴那么紧了。
猫又场狩在心底暗道。
孤爪研磨的视线从黑发少年的面上转移到他脖颈间的项圈卡扣,他就这么静静的盯着看了半晌。
猫又场狩被他盯得有些紧张。
桎梏他手腕的一只手终于轻轻放松了些许,察觉力道减轻,猫又场狩心下一定。
这么看、只要顺着毛摸……还是可以处理好与布丁头之间的关系。
慢慢悠悠的,孤爪研磨的视线重又回到了黑发少年的脸上,将他面上表情与其下情绪一点一点拆分着吞入腹中。
“第二个条件。”
他开口道。
猫又场狩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不是、为什么这里会出现第二个条件,难道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条件吗?!
黑发少年死目,盯着布丁头、明显的有些恹恹。
猫又场狩:“……也是最后一个条件。”
听到此,猫又场狩终于放下心。
只是两个条件而已,只要不过分,完全就不会有问题——
“昨天晚上没有看见,照片之后的动作,场狩在这里再做一遍吧。”
猫又场狩:“。”
他话说早了。
直接放任布丁头自生自灭吧,这点事儿他管不了。
猫又场狩直打退堂鼓,恨不得现在就远远逃开。
居然就这么上当、还被套上了项圈。
早知现在,何必刚才。
就该不理会可恶的布丁头一句话。
哪怕是接受排球部的地狱训练也比现在这种情况好。
猫又场狩骑虎难下,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探向脖颈间的项圈,欲要将它解下来。
“‘只要是研磨的话,我都会愿意听的’”
面前之人将他的话重复一遍,声音节奏加快、这在刻意模仿他的语气。
猫又场狩哽住。
话说是这么说、但是布丁头提出的要求……也太过分了吧。
让自己再在他的面前做、做那样的事情,又不是在家里、这可是在教室,不仅有后台监控、还有可能会有路过的人啊?
布丁头这是一点也不在意了吗?!
他微张口,组织语言就要拒绝。
似是察觉他的意图,孤爪研磨不轻不重伸出手,抵在脖颈处的深重咬痕上。
也许是出了血,就与唇上的细小伤口一般,几滴血丝密密,正如面前之人的反常,难以理解。
刺痛感针扎般袭来,逼得猫又场狩大脑一紧。
“场狩如果不想自己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