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错节缠着几缕散乱发丝,推拒时似是略微拽到头皮,膝上的人闷哼了声。
黑发少年旋即像被抓到不轨行为的猫咪般不敢动。
孤爪研磨慢吞吞松开嘴,视线微垂,看着白腻内侧的腿肉上留下一点细小的红痕,这才勉强转过脸来。
同样看清那点痕迹的猫又场狩内心一瞬卡死。
“难道研磨是什么小狗吗?!”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愤愤盯着表情寡淡的布丁头。
孤爪研磨:“不。”
布丁头言简意赅,并且丝毫没有忏悔。
“到处咬咬的坏习惯、也太可恶了。”
黑发少年碎碎念个不停,想要触碰那块被咬出一点牙印的软肉,才伸出手去碰、下一秒,手腕就被躺在膝上的人牢牢圈住。
罪魁祸首慢吞吞牵着他的手腕收紧,丢出一句“……是场狩食言的惩罚。”
猫又场狩:“?”
怎么又开始对他倒打一耙。
“哪里有食言?”
布丁头静静望着表情生动的黑发少年,视线转了转,“明明是场狩自己要亲……却在糊弄过去。”
猫又场狩哽住。
他努力强调,“可是我已经亲了……额头。”
布丁头拒收,并轻轻磨了下齿尖,在黑发少年被他攥住的手腕上也留下一圈小小的牙印。
一怒之下,黑发少年一怒了下。
“研磨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喜欢。”
猫又场狩隐忍,“……我真的会生气的。”
孤爪研磨:“嗯。”
……可恶的布丁头。
完全不接招啊!
即使再生气,黑发少年也只会一边气鼓鼓地给难对付的布丁头做膝枕,一边应付着他各种令人为难的要求。
终于,这样的煎熬的日子过了两天,猫又场狩终于解放了。
孤爪研磨病好了,他几乎是满身怨念、身后尾巴缠着满脸写着‘终于结束了’的黑发少年的小腿,挣扎着抗拒被黑尾铁朗抓去补训。
“哈哈……再这么用这种充满怨念的视线看过来也没用哦研磨,缺席的训练再不补上的话研磨你可是要被教练与监督拎过去一对一了。”
鸡冠头打了个哈哈,在猫又场狩眼中以神兵降世、满身金光的高大身形带着布丁头迅速远离。
猫又场狩此刻,周身疲惫一扫而空,心理生理上都是。
东京五校合宿还剩三天,剩下的三天里被满满的训练堆砌。
无论是孤爪研磨还是猫又场狩,每天从早到晚、两眼一睁就是训练。
到了最后一天,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十分疲惫。
强撑着想着度过这一天就能结束了、众人越打越勇。
到了中场休息时间,猫又场狩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猫泥。
旁侧,补充水分的几个三年级有一搭没一搭交谈着,
“话说起来……等集训结束,也就是暑期下半,大家有决定好去哪里吗?”
“我要回乡下老家!”
“我大概就待在家里吧……毕竟放个一周就要准备开学了,还有作业没写,根本不能去哪里玩个彻底啊!”
猫又场狩一边旁听一边点头。
距离收假还剩一周多一点的时间,就算想去哪里玩都完全不可能。
既然这样……比起在外面到处跑来跑去、还不如直接在家打游戏算了。
插入的第三者倏然搭话,“嗯、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一起来我老家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