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勉强压着内心起伏情绪,努力应了声。
大门很快开启又合上。
一时之间,偌大猫又宅就剩下猫又场狩与孤爪研磨两人。
恨恨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布丁头身上,猫又场狩心底碎碎念不停。
可恶的布丁头,居然、居然真的让他舔……还不断拿出一个又一个借口堵住他的嘴。
什么“既然是场狩咬的应该也由场狩你来负责吧”,什么“有点痛说不定会留下痕迹之类”,还有什么“如果影响到上场比赛发挥的话会被责备的吧”诸如此类层出不穷的借口。
被一套又一套打得毫无反手之力的猫又场狩只得无奈屈服于布丁头的淫威。
于是好心情得以转移,现在情绪愉悦的变成了孤爪研磨。
炸毛的黑色猫猫球气鼓鼓压着被伸出用来搀扶他的手臂,一瘸一拐地在餐桌旁坐下。
脚腕扭伤缓过来后似乎就变得有些严重,虽然暂时还没影响走路,但是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可以压榨布丁头的机会,猫又场狩果断将其利用起来。
垂下眼,视线从黑发少年的侧颊划过,莹润柔软的面颊鼓鼓的、唇瓣也因不满抿起一个向下的弧度。
又在生气。
轻轻两个字咬在齿尖,缓缓收紧手指,孤爪研磨欲要开口。
毫无预兆的,轻微的咕噜声响十分清晰在两人之间响起。
猫又场狩:“……”
孤爪研磨:“。”
这下子,猫又场狩是真的羞愤欲死。
为什么早不叫晚不叫,肚子偏偏要现在叫啊?!
明明、明明他现在正在和布丁头冷战。
这种平白无故就落于下风的怪异感……也太微妙了。
手臂压住腹部,默默屏息试图阻止‘咕噜’声,猫又场狩视线游移、东看西看,就是不去转向孤爪研磨的方向。
好尴尬。
真的。
要不……鲨了布丁头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
“……想吃什么。”
微沙的少年嗓音淡淡响起,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澜,低低缓和的嗓音圈圈缠绕着收紧。
猫又场狩闻声,顿了下、还是别扭地扭着头不肯转过来。
他才不会主动向布丁头开口。
除非——
“蛋包饭,可以吗。”
好吧,看在蛋包饭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
黑发少年终于转过头来,视线游移着应了声,“好、好的。”
他站起身,“那我来帮前辈打下手……”
话还没说完,才站起来的猫又场狩就被孤爪研磨再度摁下去。
猫又场狩:“?”
“不用,在这等着。”
“……很快就好。”
如他所说,布丁头动作利索干脆,速度很快。
只片刻间,一盘冒着热气的蛋包饭就被送到猫又场狩的面前。
孤爪研磨平静放下餐盘,反手兜头拿下围裙,稍长的金发被围裙系带牵起了点,很快又顺着重力柔顺划下,猫又场狩的视线莫名就随着那几缕发丝动了下。
奇怪的情绪探出点细微的触角。
莫名地,布丁头前辈此刻,竟有种奇怪的、嗯……人///妻感。
错觉吗。
“不吃吗?”
拉开另一边座椅坐下,孤爪研磨面色寡淡,单手支着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