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不是没伸过舌头……上一次甚至也是同样的原因之类。
但是那个时候……只是纯洁的前后辈关系、所以打着帮他验伤之类的名号,就算这么做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这个氛围明显就很不对劲。
布丁头都消毒手指了……怎么看都是要直接动手的样子。
微微晃了晃头,黑发少年将脑中奇怪的想法与画面驱逐出去。
颀长浓稠的眼睫微颤,小刷子般颤巍巍地掀起点弧度,
“没有咬很深,研磨前辈可以不用那个担心…更不用伸出来的。”
少年声音闷闷的,尾巴上缀着点细微鼻音,缩在那儿像可怜的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祈求望来。
圆又亮的一双深黑猫瞳闪闪的,乖乖映着挡在他面前的那道身影。
平静的呼吸清浅响起。
孤爪研磨始终没有说话。
试图通过怀柔政策解决困难的猫又场狩再度死目。
这是没有转圜余地的意思了。
……可恶的布丁头。
他蹭过脸,强硬地让自己远离孤爪研磨的接触范围。
就算布丁头想强迫他,但是只要他不配合,布丁头还是达不成目的。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努力!
手下的黑发少年加重踩着他腿面的力气,似是小小泄愤般,整个人拉伸如紧绷的弓弦。
浓深色彩的发丝微散,整个人几乎都要陷于柔软床榻之上,少年细瘦脖颈微微挺直,眼底划过一丝很快的弧光。
柔而软的唇瓣上下一合,洁白的牙齿露出一小点,孤爪研磨垂着眼,眉梢微动,近乎是以为猫又场狩又要口嫌体正直地将自己送入掌中。
下一秒,微启的牙齿轻轻一阖,细长柔软的指尖就被他叼在口中。
齿尖轻轻厮磨着、不痛不痒,像对人拉满警戒心的幼猫般,皮肉传来细微的一点拉扯力,他还是没有彻底用力。
黑发少年似是机警示威的猫咪,柔软蓬松也乱糟糟的黑发炸毛般炸起,整个人严防死守任何布丁头可能出现的举动。
虽然咬人不好,但是这样咬住布丁头的手、他就不能动了。
计划大通的黑色猫猫球压下飞机耳。
孤爪研磨:“……”
好笨。
被齿尖衔住的指腹稍稍一动,咬住手指的少年就轻轻皱了下眉,他慢吞吞加重了一点点力道以作威胁。
但是因为顾及着什么,他又不敢彻底加重力道,唯恐真的咬破了罪魁祸首的手指。
简而言之,不像坚决抗拒,倒像某种委婉的欲拒还迎。
落在孤爪研磨缓缓暗沉的眼中,正是如此。
“……笨蛋。”
熟悉的词汇与低低嗓音再度窜出,猫又场狩缓缓敲出问号。
不是、都这样了,布丁头居然还骂他。
现在明明是他掌控主导权,布丁头才是手下败将吧,不应该向他求饶和好吗。
衔在齿尖的指尖微动,指甲微微掀了点弧度,就成功触到内里柔软湿热的部分,黑发少年立时一惊,整个人动也不敢动。
圆圆眼瞳骤然睁大,惊疑不定望着垂着眼面色冷淡的孤爪研磨。
不、不是,为什么会……
他想发出点疑惑的问声,但是却忘记了自己还在衔着别人的手。
稍稍一动,微凉的指尖就快速触及更多,从尖尖上的小伤处擦过,黑发少年身体明显一颤。
经过细致消毒的手指是凉的,酒精残留部分落入口中却是又凉又苦的,猫又场狩眉间蹙紧,脸颊曲起一点不悦的弧度。
好在布丁头并没有停留许久,只是平静垂着视线调转了下方向,用比起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