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焦头烂额跟在琴酒身后屁颠屁颠等着被差遣呢……谁来管呀。”
“这个时候就显出跟上司打好关系的不便之处了哈哈哈,谁想被拎到琴酒眼皮子底下帮他善后啊!”一个留着红发大波浪的女性吐槽道。
“真惨。”
“真惨。”
后勤部是黑衣组织内最边缘的部门,也是最忙碌的部门。他们几乎全年无休,只要有代号成员出任务就需要他们事后清理善后。
因此后勤部人员来自各行各业,分布天南海北;保安、保洁、前台、服务生这种服务类行业是他们出没的重灾区。
他们不参与组织内部博弈,是边缘人中的边缘人,连卧底都不会选择卧进这个部门。堪称养老圣地,八卦天堂。
“所以,为什么突然静默了?”有人问。
虽然他们是多亏了组织静默才得到了放松的假期,但具体的缘由还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得清楚明白。
一个寸头男人左右看了看,招招手让身边的所有人靠近点,才说:“这个我知道。组织在深山町的一家研究所前段时间搬家,有人趁着这个混乱的时刻闯进去偷走了一份研究资料。”
男人看着众人惊愕的表情,语调逐渐带着炫耀:“负责安排那群白大褂转移的是克罗维希,这家伙事发之后慌得要死,凭借守门人一份模棱两可的证词疯狂找补,到处抓人,差点让条子发现……这事就让琴酒知道了。”
也算他倒霉吧。寸头男人心想。犯错不可怕,但犯了个大错又弥补不了就是能力问题,无怪乎琴酒生气。
“因为差点让条子发现,所以进入静默?”另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搭话道,“这不可能吧。组织什么时候怂过警察?”
他们组织里高官/政/要多的是,想压死几个小虫子那不就是抬抬手的事。
“才不是呢。”寸头男人翻了个白眼。“是因为克罗维希搞丢了资料,组织觉得这事肯定有内部人员问题,于是琴酒开始大清洗了。”
这话让卡座周围瞬间悄无声息。
别看他们私下里聊天直呼代号成员名字,但到了正式场合、到了人家面前,还是要老老实实叫琴酒大人的。
这人的名号无论在组织内还是组织外都可止小儿夜啼,出手就是腥风血雨。
“那,克罗维希大人……?”有人颤颤巍巍发问。
“今早上让拎进审讯室里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男人说着,有点唏嘘。
他们那些代号成员虽然说是彼此之间没有上下级关系平起平坐,但也就是看上去风光罢了。任谁都知道,琴酒、朗姆、贝尔摩德他们是不一样的。
无论是在那位先生那儿的地位,还是手中握着的权利。
附近的外围成员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大波浪/女人双手一拍,不耐烦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人家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他们站那么高,摔下来就会更惨,这不是必然的么。”
“也是。”有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咱们这种小虾米就不参与大人物的爱恨情仇啦。喝点酒吹吹水放放松,得过且过得了。”
他们不过是一时行差踏错又不愿意、或没能力往上爬的失败的家伙,都知道明哲保身的要点就是隐藏起来不要争。
气氛重新活跃起来,两三杯酒下肚,有个短发女人仔细思索,发现了不对。
“不是等会儿,抓人怎么会惹来条子的?不是没人管失踪吗?”
说到这里,寸头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克罗维希手下有个傻子,抓了一堆人才发现要找的是个蓝头发戴首饰的女人不说,绑了个男人回去还让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