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萩原研二那头背景音很嘈杂,仔细听还能听出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啊,是同列车的姐姐家的孩子哭了。”赶在松田阵平开口之前,萩原研二先他一步,心有灵犀的回答了他想问的问题。
幼驯染的默契在这时体现,就是萩原研二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你是在哪得知的消息?好及时啊——~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从下面上来了,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说着,萩原研二四周张望,顺便将自己正和其他篮球队队员呆在一起的事汇报给松田阵平听,“反正这件事很快就会在媒体上被报道吧,到时候你再看节目了解也不迟嘛~”
这倒是正确的,直接的,一针见血的。
因为个人发言容易带有主观误导性,只有官方通报才是最权威的。
只是松田阵平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他认为这是在情绪放松后,原本被大脑滞后化处理的感觉重新浮到表面。
“那你现在人在哪?”他扯了扯领口,散出一团热气。
“嗯.已经出来了,在D出口外面的警车边上,一会儿可能还要做详细笔录。”电话那头,萩原研二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出来。
作为现场的第一发现人,他和黑子哲也都逃不过被问询一番。在这之前他已经被简单的询问了两句,之后估计还得坐下来好好聊聊。
一周两次笔录,这频率比他就读警校时,乃至毕业后都要频繁。
萩原研二都要怀疑他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仔细想想,似乎两次“灾祸”都不是以他为目标。
那么在电车座位底下安装炸.弹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装炸.弹呢?
萩原研二疑惑极了,顺带将自己的凭空猜想告知松田阵平,“我猜一定是报复社会!要不然没个动机,人也不在,把炸.弹安装在我们这节车厢里干嘛。”
现场没有线索,萩原研二只能白日乱猜。
倾诉欲望上来了,萩原研二便抓着松田阵平叨叨不放。
他独自一人站久了觉着有些累,干脆随便找了处干净的台阶席地而坐,边说边等待松田阵平从另一端摸索过来。
篮球队的其他人见他一人在那有些“孤单”,也从疏散人群中挤了出来。
一群穿着同样制服的学生们就这样围城了一圈耀眼的独立圈。
在名为恐惧的情绪稍稍退却后,一种名为“侦探”职业觉醒在众人心间。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到底什么缺德的人竟然在公共设施里安装炸.弹。
而等到松田阵平感到,这群人已经将讨论进行到了白热化程度。
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中,松田阵平偷偷接近萩原研二,将手一把搭在他的右边肩膀上。
“你还好吗,萩。”他气喘吁吁,声影带着幽幽的哀怨。
顿时,因为身旁过于嘈杂本就没听出有人接近的萩原研二被吓了一跳,疯狂拍打自己被松田阵平吓到的小心脏。
“你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哀怨极了。
而篮球队的大家也被萩原研二突如其来的惊叫声给吓了一跳。这下,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在松田阵平身上,闭上嘴静等他的回答。
松田阵平拧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就从路边过来的啊。哦对了,忘了问了,你们也都感觉怎么样?”
虽然确实有被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