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子就带着容都,过来看。
只见画笔很细腻,汉宫侍女的裙带翩翩,工笔繁复,蜻蜓翅膀、蝶翼用放大镜可以窥见翅膀里细腻到了离谱的根根分明精湛的绒毛。
“好漂亮,好绝的画工。”
林美子问容都:“你看看,像咱们祖先爷爷的画吗,”觉得是天才儿童,肯定是家庭教育不错,也喜欢古董,浸淫古董的熏陶下的孩子。
容都问容湖:“这幅画是从谁的手上买的?”
“国内收藏家殷巨殷前辈的后代。”
“那么殷巨生前收购这画是1941年,”
“没错,他的后人是这样告诉我的,”
“1941年是从谁的手上买的?”
“好像是军阀xxx手里,是他二姨太为了筹备,而买的。那时候北洋军阀嘛,谁不害怕换几个钱好招兵买马,最次也能携带金银细软跑路。”
“那这画来历还有更深的?”
“说是xx从哪个清朝王侯将相的坟墓挖出来,后来孝敬在了军阀xxx那里。”
容都看了一下古画,“如果真是坟墓出来,则会xx,如果是流落民间普通人家那里收藏,应该是xxx。都不像。我看这笔触和颜料,像是民国清末的人工笔,他们爱好用xx。古人仿照前人字画也是常有的事情。这一件也算是古董,最多算是晚清,不能算是明朝的。”
容湖愣了一下,搞不清这个孩子的来路。
因为是奶奶林美子身边的女佣抱着容都,所以搞不清楚容都身份。
一个三岁小孩能说出这么多,高深的东西,糊谁呢。
“你小屁孩,你以为你说的百分百是对的吗?”
容都淡淡说:“找个专家出鉴定费不贵吧,为什么不找呢,是不想找,还是没时间找?”
容湖一时语噎。“不可能,50条黄金不可能买当时的仿品。”
容都:“字画尤其是画的价值,都是被后人捧好,自身没什么价值,有人喜欢便一掷千金,炒高了价格。除去中间买卖,世间所有的画不过只是普通的话,只不过是后人赋予了价值。”
说得,几乎满场惊讶,这么小年龄的孩子,到底是熏陶在什么极为优秀的家庭教育和氛围下才能耳濡目染说出这么富有哲学性的话。
容湖被说得没有还嘴力气,只能徐徐问:“你怎么这么懂?你也只是一家之言而已,专家有时候也弄不懂。”
容都就跟他说了一下晚清习画的特点,“明朝的纸,多用,这纸张应该是xx,晚清作画的特点是,而明中后期,喜欢……其实也没关系,画的价值挺高的。容都的画作名气虽小,后人知道更少了。你挺有眼光的。”
容湖被说得一顿,哑口熄火。
又悄悄问:“小屁孩,你是谁家的神童啊,下回买古董带上你呗。”
容都觉得说容祁的名字有点丢人。
就说,“没空。”
哇气死他了。
小屁孩居然落他面子。
场上就很惊讶了,“这是谁家的小孩,太聪慧了吧。”
“如果我家霈霈可以培养成这样,我做梦都笑醒。”
“这是跟着在容程老先生膝下长大的吧?不然怎么会慧心灵敏?见多识广?”
哄得容程也很高兴。
容程便也问:“你爸爸妈妈是谁啊?怎么把你培养得这么优秀?”
林美子也好奇了。
林美子抱住怀里的容都,慈爱地问他,“爸爸妈妈今天来宴会没有啊?”
有人似乎认出来,“这小孩眼熟啊,上回好像在一家福利院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