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叶长岐便收下了,他先陪着路和风去医馆检查手臂,又抓了些外敷的药,才回了客栈。
日暮时分,巴扎集会至顶峰,人群手搭着前面人的肩膀往前跃动,长长的队伍如同一条游龙在集会中穿梭,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集会两侧,白日里售卖物件的商铺点上各种金灯,灯影煌煌,五彩的饰品在光中宛若琉璃。
路和风心中有事不愿参加晚会,冷开枢则立在人流之外等候叶长岐。
剑尊独自立在喧嚣的人潮外时,仿佛周围竖起透明的墙,又冷清、又孤独。
他明明立在灯火辉煌的光影中,却好似与世间格格不入。
叶长岐从客栈下楼时见到了,步伐一滞,就站在阴影中唤他。
“师尊。”
冷开枢抬眸望过来。
叶长岐换了一套轻薄的丝绸,袒露着胸膛,一条繁复的银制胸链堪堪遮挡着胸膛的光景,他走动时,露出的那条腿光裸修长,大腿根有个精致的腿环,勒出的皮肉微鼓,似乎弹性十足。
冷开枢几乎在转瞬间变了脸色,也不知从哪取了一张斗篷,闪身到他面前,将叶长岐从头裹到脚,他一把将人圈在怀里,逼得叶长岐退后两步,冷开枢一言不发将他横抱起来,往回走。
叶长岐晃了一下脑袋,把蒙着自己脸的丝绸蹭开,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他扯了扯冷开枢的长发,带着笑意喊:“师尊。”
冷开枢垂眸,凉凉地一瞥,似是严肃的警告。走到房前时,他空不出手开门,直接一抬脚将门踹开。
那力道,让屋子都震动了一下,倒把叶长岐吓得心头一突,心道,这下好了,真把师尊惹生气了。
他搜刮着腹中词汇,试图安抚剑尊,却被冷开枢一把丢在床榻上,叶长岐在床上滚了一圈,外层的斗篷便散开,他抬头观察了一下冷开
枢神色。
见冷开枢沉着一张脸立在床前,压迫感十足,明明是正气凛然的剑尊,可好似,眼刀便能在叶长岐裸露的身上留下痕迹。
叶长岐伸手想把散开的斗篷拉起来,主动示弱:“师尊,我可以解释。”
冷开枢沉默不语,静静看他折腾。
“白日里,老板娘见我对水城服饰感兴趣,所以送了我一套……”
“嗯?”
叶长岐放弃解释了,同他对视片刻,索性一把掀了身上的斗篷,跪在床榻上,展臂揪住剑尊的衣领,然后倾靠过去。
他身上的银链发出一阵泠泠的响声,最终被淹没,没有繁琐的衣袍,叶长岐能直接感受到冷开枢观星法袍的冰凉丝滑,他忍不住更加贴近,腰腹与冷开枢贴得严丝合缝。
他吻着冷开枢紧闭的双唇,仿佛吻一块寒冷的冰,又好似用唇舌触及了一捧奇凉的雪,他轻啄冷开枢的唇珠,手掌拨开散落在四周的如云白发,随后捧着剑尊的后颈,五指摩挲着冷开枢的肌肤。
当冷开枢的呼吸逐渐清晰可闻,叶长岐微微退开,手指勾着观星法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