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观御脚步微顿,不知他说这话是何意。
“这次我原谅你了,”涟绛偏头吻在他脸上,“以后我们有话好好说,再也不藏着掖着了,好不好?”
观御望向他,院里阳光正好,照得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波光粼粼,像洒满了细碎的金箔。
良久,观御应声。
得到回答,涟绛便懒懒地趴在他怀里,手并不安分,一会儿扯扯他的头发,一会儿又摸摸衣领......总之喜欢得紧,恨不能长十双手将他摸个遍。
他由着涟绛闹,时不时转头吻在涟绛脸上,弄得涟绛耳尖都红了。
“你答应我,以后凡事都与我商量。”
唇瓣又一次碰到温软的脸颊,涟绛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他握紧涟绛的手,暂未应声。
涟绛笑着将脸颊贴到他脸颊上,与他耳鬓厮磨,“你不答应,那我先答应你,以后不管大事小事我都与你商量,绝不再自作主张。现在你可以答应我了吧?”
观御被他蹭得骨头都酥了,抬掌轻拍在他的腰侧,“嗯,我答应你。”
“你不许反悔。”
涟绛腰上一阵麻,不太自然地撑着观御的肩挪挪身子。
见状,观御掌住他的腰,问:“晚饭想吃什么?”
“香酥鸭、糖醋鱼、酒蒸羊、蜜渍豆腐、拌生菜,再来个......金橘水团。”涟绛掰着手指一口气说完,末了涨红脸羞恼道,“你别摸了,这还是在、在外面。”
观御手一顿,有些冤。
天地良心,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想着要做什么。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涟绛却曲解他的意思,埋头在他颈间不动了。
他沉默片刻,抬头轻轻揉了下涟绛的后脑勺,“我不是重欲的人。”
涟绛伸手捂住耳朵,拒绝和他交流。
见状,他的眼角弯了弯,但笑意稍纵即逝。
他把勾玉弓还给涟绛,道:“对不起,那天我......”
“嘘,”涟绛竖起手指抵在唇边,“我不怪你。”
观御眉头微皱,尽管涟绛这么说,但他心中始终有愧。那日夺走涟绛的弓,又剜去他的骨,眼下即便涟绛恨他,杀了他,他都毫无怨言。
但涟绛比任何人都爱他、了解他。
“这把弓我本来是留给财宝的,”涟绛握住勾玉弓,微微叹气,“不过都怪我冲动,现如今里面封着我的记忆,不能再给他了。”
观御见他觉得可惜,摸摸他的眼尾竟是要将勾玉弓上的封印解开。
“你干吗!?”他连忙摁住观御的手,惊魂未定,“我没与你说笑,你若是解开封印,真的会受万箭穿心之苦。”
观御抬眸望向他,拂开他的手还想继续,“无碍,皮肉伤而——”
话音戛然而至,涟绛以吻封缄,唇齿间挤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但观御仍旧听清楚了。
涟绛说:“你是不觉得疼,但我很疼。”
观御静默须臾,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