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又把江子衿叫了出去。
江子衿有气无力:“怎么了?老师。”
老宋看他精神这么萎靡,问:“你昨天熬夜了?”
江子衿委屈:“没有,11点熄灯我怎么熬夜?”
老宋:“那你怎么精神这样?我知道,宿舍管理你还是不太适应,其实我有个办法。”
江子衿:“什么办法?”
老宋道:“其实早上霁淮过来过,他说在家属区那栋房子可以再住一个人,你看。你俩关系不是这么好?搬到一起也没问题。”
江子衿下意识想拒绝,但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了霁淮的打卡事件。
拒绝,他可能一直要被霁淮焦虑。
要是同意,这事还不简单?
江子衿咬了咬牙,正准备答应突然问:“霁淮让你来找我的?”
老宋摇摇头:“不是啊,他就说可以再住一个人,问问有没有住宿生愿意的,哎,等等,他怎么不直接问你?”
江子衿笑了笑,因为以前拒绝了啊。
但现在答应会不会没面子?不过霁淮怎么会突然要个人去住他家?
平白无故多个不认识的人?
江子衿觉得很怪。
老宋也觉得很怪,说:“哎哎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那个什么,老师,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江子衿把顾虑甩掉,卖乖道,“能不能先不要跟霁淮说是我要住进去,你就说是一个住宿生。我要给我哥一个惊喜。”
老宋:“……。”
不是,这哥俩玩什么呢?
霁淮跑过来也让他找江子衿,但不要说是霁淮指名道姓找的。
说实话,要不是霁淮是个金疙瘩,老宋非得一人一个暴栗,让他俩滚一边玩去。
老宋摆摆手,赶走了糟心玩意儿。
江子衿回来时,腰不疼脚也不酸了,精神简直倍棒。
余惊年乐道:“江哥,老宋跟你说什么好事了?”
江子衿说:“现在还不能说。”
等我偷学到霁淮的神功再跟你说。
江子衿并没有注意到霁淮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当天晚上。
江子衿提着行李箱,戴着口罩,敲了敲门。
门打开,江子衿瓮声瓮气地说:“你好,我是老宋找过来跟你合租的室友。”
霁淮:“你应该喊宋老师。”
一班之外的所有人都喊宋老师。
江子衿连忙改口:“宋老师,可以让我进来吗?”
霁淮:“进来吧。”
江子衿把行李箱搬进来,也不抬头,说:“我的房间在哪里?”
霁淮不答,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子衿差点一鼓眼:怎么还演起来了。
哦,是他先演的。
江子衿道:“江小今。”
霁淮:“哦,我有个朋友,他叫江子衿。”
江子衿:“是吗?真巧,他人怎么样?”
霁淮:“很会演戏。”
江子衿:“噢噢,那他很厉害啊。”
霁淮:“嗯,很厉害。”
江子衿憋不住了,抬起头摘下口罩,然后大笑:“没想到吧,其实就是我。”
霁淮:“欢迎。”
江子衿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江子衿把行李放好后,出来溜达,厨房是正在拌水果沙拉的霁淮。
江子衿趁霁淮不注意,直接偷吃了一块,放在嘴里站在那嚼。
霁淮说:“吃你自己那份。”
江子衿:“哦。”
他们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