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衿:“没谁,他在前面。”
余惊年还有点不适应:“霁哥怎么没跟你一块儿。”
明显都快天天形影不离了。
江子衿面上闪过一丝心虚,然后立马理直气壮:“我们俩分头行动不行吗?”
余惊年:“这时候分头行动干嘛?都18点零几分了,走,咱去前面找霁哥。”
江子衿眼睛乱转了一下,但还是跟着余惊年走了。
刚来到霁淮身边,江子衿立马转移话题:“白白呢?”
余惊年没注意,遗憾地叹了口气:“淘汰了,就先下山了。”
江子衿眨眨眼哦了一声。
三人相对无言地走着。
余惊年有点,不是,很不适应:“江哥,霁哥,你俩咋不说话了?”
江子衿连忙道:“说,说,我有个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念经,念得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余惊年满脑门问号:“江哥你在说什么?”
霁淮:“别理他。”
余惊年:“……。”不是你俩玩真的吗?吵架了?
大部队成功在19点之前抵达大本营,然后就各自散去了。
吃了饭回到宿舍,江子衿干脆两腿一蹬,拦住霁淮。
霁淮跨了过去。
江子衿确认,这回是真不高兴了。
江子衿哀叹一声,反正他肯定是哄不好了,顺其自然吧。
他洗澡去。
而等霁淮洗完澡出来,霁淮走到江子衿的床前,看着这个哄人都半途而废,睡得香喷喷的人。
霁淮伸手,揪住了江子衿的一缕头发,然后他轻轻地说。
“晚安,江子衿。祝你明天——。”
*
第二天,江子衿神清气爽地爬起来,跟霁淮打招呼:“Good morning!”
霁淮没理。
江子衿:好,还生气呢。
毕竟霁淮帮了他不少,昨天还帮他出头,江子衿心里还是有点急的,他看着霁淮走,急急忙忙地想下去,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上次的脚伤,他一个没站稳,然后直接嗷地一声。
霁淮脚步很快地走回来:“怎么了?”
江子衿痛得飞出眼泪,抱着脚可怜巴巴地看着霁淮:“你不生气了吧?”
霁淮:“你脚怎么了?”
江子衿:“我脚崴了,你原谅我吧。”
霁淮也是对江子衿这个见缝插针服,受伤了还不忘乱扯。
霁淮:“能站起来吗?”
江子衿:“你原谅我我就能。”
霁淮:“行,站起来。”
江子衿乐得咧开嘴:“靠,真服了,做错个事道歉跟当别人孙子似的,终于不用当孙子了。”
霁淮:“你脚?”
江子衿站起来走了两步:“哦,还好,就刚刚崴的那一下痛,现在没问题,我等会拿正红花油涂一涂就行。”
江子衿走的很顺畅,一看就不是装的。
霁淮转身就走。
江子衿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衣袖:“霁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霁淮:“知道了。”
江子衿眉开眼笑。
*
今天是最后一天。
所有人同一时间上山。
江子衿依旧坐的马,这回骑马的人多了很多,但马的数量有限,所以很对都是同乘一马的。
江子衿坐在霁淮前面无所事事,随口点评:“那对也太光明正大了。”
女孩子搂住男孩子的腰,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