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年道:“没事,没起太大冲突,我们刚要动手的时候,被基地里教练发现了,罚我们站了一小时军姿,然后又罚我们去扫卫生。”
江子衿:怪不得下午失联了。
而白禾稞刷完牙走出来,打字道:“其实是我们两个人打不过,余哥大喊大叫把教官招来的。”
余惊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叉着腰嚣张道:“咋了,我这招不好吗?辛聿那拽的二五八万的脸不照样还得拿着扫把扫地吗?看着这一幕我心里舒坦死我了,比我抡他一百拳都爽。”
“嗯嗯嗯。”在旁边的江子衿连连点头,“做得好做得好,做得太好了。给你竖个大拇指。”
“但是,江哥,”余惊年捂着肚子,像个八百年没吃过饭的,“我饿。我饿,江哥。我立了功都没吃的。”
他幽怨地悄悄地看了霁淮一眼。
江子衿眼珠子一转,一把搂住余惊年,同仇敌忾地看向霁淮,声讨他:“霁兄,你怎么能这样呢?看把我们功臣饿的。”
余惊年有江子衿撑腰,腰板都突然硬了,决定也过过声讨霁哥的瘾。
一想都很爽啊。
然后,霁淮当场绝杀,有理有据地推辞责任:“查寝。”
江子衿膨胀的小气球瞬间咕噜噜地直接放完了气。
刚腰板挺硬的余惊年:江哥江哥,你怎么了江哥。
霁淮继续淡淡地说:“游戏玩得挺好。”
江子衿:球球了,别说了。
余惊年:“啥游戏?话说江哥你下午训练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还没吃晚饭?我们这还有点零食,咱四个先垫吧垫吧?就是不太好吃,江哥?”
江哥想缩成墙角的一朵蘑菇。
霁淮道:“他吃了小龙虾烤串。”
江子衿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霁淮没说话,顾李成宿舍那一地残骸反正三个人都不会收拾。
受伤了的余惊年默默地盯着江子衿。
江子衿瞪视着霁淮,你今天怎么回事?平时宁说两个字不说一个字的人,今天话这么多。
我之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个浓眉大眼的还能干出告状这种事呢?
江子衿扒开余惊年的手,虚弱地看向余惊年:“你听我解释。”
半刻钟后。
“所以你吃了一顿美味的小龙虾?”
“是。”
心虚。
“然后还吃了一顿美味的烧烤和麻辣烫?”
“是。”
心虚加倍。
“最后,我和白白干了一下午的卫生,现在滴米未进,想吃个盖浇饭都吃不到,饿得跟条狗似的,当然,霁哥我不是骂你是狗。然后你吃大餐居然一点不给我们留?”
江子衿笑:“我这不是以为你们在外面吃大餐吗?”
心虚乘以n次方。
余惊年愤怒地一指:“那霁哥呢,你也没给霁哥留,亏我没出门都还记得给你带大餐,还有霁哥天天给你带饭,连口汤都没有?”
江子衿这要解释了:“我以为他跟那女生出去吃呢。”
正享受挺直腰板的余惊年猛地刹住了车:“女生。”
江子衿点点头,示意余惊年问霁淮。
余惊年看了看霁淮,然后又回头看江子衿,义正言辞:“不,我不八卦。”
江子衿:胡扯呢你。
最后的结果。
江子衿灰头土脸地被赶出了门。
余惊年如此说:虽然江哥你有理有据,但鉴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