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牛奶拿了过来。
牛奶的盒子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江子衿一边撕下来,一边嘟囔什么东西。
江子衿一边看一边念:“记得吃药。”
“啊啊啊啊啊!”江子衿捂住脸,一股莫名的羞耻感从他心头涌上。
“我就是生个病而已,霁淮你是把我看成你家孩子了吗??!”
晚上。
霁淮回来了。
江子衿一转头看见他,问:“你们今天训练什么了?”
然后他歪了歪头,后面没有人,他接着问:“余惊年和白白怎么没过来?”
霁淮一边脱掉外套,一边说:“他们有事。”
江子衿疑惑:“在这来了还能有什么事?”
霁淮道:“不清楚。”
而另一边宿舍,余惊年朝白白抱怨:“霁哥说我会打扰江哥休息让我不要过去他们宿舍,还让我不要发信息给江哥?我能怎么打扰他休息啊?难不成我很吵吗?”
余惊年愤愤地把脏衣服扔进衣篓。
白白默默点了下头。
余惊年衣服都不扔了,直接扑上白白,一顿胸口嘤嘤拳。
但江子衿已经没机会再问余惊年和白白他们了,因为他目瞪口呆地问:“你们第一天练什么?!”
霁淮:“你已经问三遍了。”
江子衿捂住胸口,轻轻地问:“你们打靶练几天?”
“两天半,第三天下午休息。”
江子衿呵呵两声,自嘲道:“那就是说我实际能练的就只有半天?”
霁淮道:“这还要看你身体恢复情况。”
“好了。”江子衿无力地摆摆手,“不用说了,我累了。”
霁淮:“……。”
第二天晚上。
霁淮进屋的时候,江子衿刚刚洗澡出来。
江子衿出来的时候,霁淮的脸罕见地空白了一下。
江子衿穿了一身柔软的,白色的,毛茸茸的睡衣,他虽然说相比同龄人也高,但跟霁淮比起来身量还是略小,然后陷在毛茸茸的白毛里,漂亮的脸蛋变成了一副软乎乎的可爱。
江子衿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了身。
那套白色睡衣帽子上吊着两根歪歪扭扭的尾巴,再定睛一看,帽子上还有两颗黑色仿真眼珠和一个凸起的黑色小鼻子。
其实是一只可爱的兔子套装。
兔子的耳朵随着江子衿的走动一摆一摆,让人能无端联想到一蹦一跳的小兔子。
霁淮视线下移了一下,白色兔子上装没有别的装饰 。
不过,在腰部下方,偏臀部上方,一只小小的圆球张牙又舞爪。
江子衿哼哧哼哧地把电脑搬出来,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点开了今天看了一天的视频。
是打靶的视频。
江子衿边看边聊天,坐姿也是越来越放松,索性直接盘了腿打字。
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只蜷着身子的小兔子正埋着头疯狂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