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
霁淮迟疑了一下,才把牛奶接过去。
江子衿嘱咐道:“记得喝完,牛奶养胃。”
边说边把吸管重新插回牛奶盒,又开始咬着吸管喝牛奶。
见霁淮没反应,江子衿像个黑奴的监工:“听到没有?”
霁淮看着那吸管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甚至为了让监工满意,还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小口。
监工高兴地点点头。
但旁边的余惊年就看得那叫一个惊疑不定,心想霁哥不是有洁癖吗?但好像也不是,毕竟是霁哥自己的杯子。
大咧咧的余惊年不太懂洁癖到底是个什么操作,以为这样也行,但主要是他也没吃早饭,也饿。
于是他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冲向江子衿:“江哥,江哥,也分我点吧!我也没吃早饭。”
霁淮刚要喝牛奶的手顿住了。
“?”江子衿怒了,“畜生,我就两包子了,你好意思吗?”
余惊年说:“那你就只管霁哥不管你可爱的余兄了吗?”
“愚兄,”江子衿加重了那个愚字,“叫爸爸。”
“爸爸!”余惊年为了吃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江子衿拍了拍余惊年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包子,“乖儿子,有我一口吃的,还是少不了你的。”
余惊年狼吞虎咽。
霁淮小小地啜了一口牛奶,目光有些沉。
校园学习生活又开始了。
四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聚餐那件事,余惊年也压根没有想起来他手机里醒目的大众点评是霁淮下的。
学习生活实在是紧张又刺激。
八校联考的卷子向来改得慢,但学生手里都有原卷子。所以各科老师基本上会趁热打铁地把卷子给讲了。因为上新课也可能学生们心不在焉的想卷子。
其次,学生心里也对自己的分数有了大概了解,给个缓冲时间。
上午都是物化老师的课,物化两位老师手里都没有原卷,不约而同地直接抽了霁淮的卷子讲。
两位老师对着讲完后,全都一声感叹:“又接近满分,真够变态的。”
这话从老师嘴里吐出来,居然没人觉得奇怪。
只有人捧着卷子,有些愁苦又羡慕地看了一眼最后面的变态。
江子衿转着笔,心里漫不经心地想:“我也是接近满分耶。”
他后头望了一下众星拱月般的霁淮,舔了舔上面的犬牙。
讲解进行得很顺利。
不过下午,到了英语袁老师这儿,她眼睛一转,把江子衿的卷子拿了起来看。
江子衿以前也是讲卷子的时候卷子绝对没在他手上的待遇,于是很自觉地搬起凳子想往白禾稞那边坐。
结果他刚起身,袁老师说:“你干嘛?让你上去写答案你搬凳子干嘛?”
江子衿:???
真是上赶着丢人。
红色直接从江子衿的脖子开始起,直接蔓延到了整张面皮。
不过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凳子悄悄放下。
袁老师没care,又抽了几份卷子,把一份卷子递给江子衿。
袁老师看了看手中的卷子才抬头,盯着江子衿,奇怪地问:“江子衿,让你上去写霁淮的答案你脸红什么?”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但这话一出,全班的脸都转向了江子衿,让江子衿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观赏的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