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大惊小怪的,叶大人做什么我都不会奇怪。”
“啊!!我好想快点知道呀!!!”
有人把报纸拍到报社案面上,拉住店里的管事问道:“究竟是什么啊?为什么不说完!”
管事摊开手,“这个,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是报社管事,这消息刊登在你们报纸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管事无奈的说:“我们是负责搜集消息和刊印,但这内容是叶大人投的,要不你去问问叶大人?”那人哑声,只好作罢。
文尚书院,苏先生问陈山长,“你真的不知道?”
“这已经是你问的第三次了。”陈山长简直不想再说话,“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知道?”
“你可是湍水学院的副院长,叶大人不是经常带湍水学院的学生做些有趣的小实验吗?就没有一点相关的消息吗?”
别人不知道什么叫全新的视觉盛宴,但苏先生猜测,一定跟叶如尘经常做的稀奇古怪小实验有关,这个“新”很有可能是一种大家从未见过的东西。
陈山长言之凿凿:“真的没有,至少我不知道。”
“带孩子们做的都是很简单的东西,大人既然说准备了两年,那必定不是孩子能接触的。”
“也对。”苏先生点点头,言之有理。
“但是你看这上面说的,”苏先生将桌面上的报纸拿起来,分析道:“这字句之间透露的意思,表明‘烟花’很早之前就已经出现过了,你可有什么想法?”
叶如尘只是极其隐晦的暗示了一下,若没有细细斟酌,是发现不了这一点的。
其实说的就是前段时间大盘山闹的夜半流火异事,可惜陈山长和苏先生,两人都没有关注过这等不起眼的坊间传闻,自然也猜不出。
别说旁人,就连“爱情论”的主角—顾青辰也捉心挠肺好奇极了,但无论他是严刑逼供,亦或撒娇谄媚都没有用。
而夜里,某人却坏心地借机提出过分要求,后者被压在床上闹得梨花带雨,却乖乖地承受全部。
一夜云雨,顾青辰迷迷糊糊,累得半分气力也无。
叶如尘抱着人哄了会儿,等刺激褪去,怀里人不再颤抖,才将人放入浴桶清理身体。
翌日醒来,顾青辰眼巴巴地看着叶如尘,等他开口。
“等十五那晚就知道了,还剩三日,别着急。”
叶如尘嘴角翘起,眸中盛满笑意,语气如昨夜一般温柔缱绻。
“你昨日明明都答应我了,不守信用!”顾青辰斥责。
“有吗?”叶如尘浅笑出声,握住他指着自己的葱白玉指印下一吻,“昨日阿辰好乖哦,但为夫好像没有答应,你好好想想是不是?”
顾青辰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连手指尖都在颤抖,艰涩地吐出几个沙哑音节,“你,你......!”
两人耳鬓厮磨半天,顾青辰气呼呼地缩进锦被,不想吭声,叶如尘去让厨房煮了润嗓子的果汤端入房中。
后来,厨房又烧了两次热水,顾青辰直到晚饭才飘飘然地走出房门。
“说了?”顾母悄悄问道,顾青辰羞愤地摇了摇头。
饭桌上,叶如尘感觉丈母娘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禽兽一般。
晚饭后,顾母将团子叫到一旁,还未开口,团子面无表情,“奶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顾母放了团子,转身提着顾父的耳朵回了房。顾父义正严词,“不能说,我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