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秦巷就有些不老实,辛宴庭接了通电话,和黎容谈了半天事,秦巷不得已只好压下。
辛宴庭是通了一路上会议电话,直到进了家门,他跟黎容的通话还没断,秦巷都听见,这回在国内玩完后,他庭哥马上要飞印尼,在那边起码要待一个礼拜。
忙得很。
两人进了卧房,秦巷把门关上,不等他庭哥走,直接摘了他耳边的蓝牙耳机,将他西装袋里的手机抽出来,挂断了和黎容的通讯界面,手机甩到一边,秦巷压着辛宴庭,将人压在门上便亲了下来。
辛宴庭双手抬高,脑袋被撞得咚的一下,懵了两秒,直到唇上触感急切,他才回神,顺势抱住秦巷脑袋,摸了摸。
秦巷不知道亲了多久,终于亲够,人压在辛宴庭肩膀上,抽气,缓神。
“我没主意了,庭哥。”乍一听,秦巷的声音还有些委屈。
辛宴庭当然不知道老辛董劝说秦巷来他的公司帮忙并非是商量的口吻,语气里还是带着逼迫的成分大些。
这是秦巷欠老辛家的,秦巷欠了这份债,就得还。
老辛董语气急一些,态度难免强硬,秦巷都能理解。
只是有件事是越过了一家人,应当只是跟秦巷说了说。
回国来进入老辛家产业链任命只是初步,听老辛董的口气,是想劝秦巷让辛宴庭尽快生一个。
怎么生,有什么法子,他来想。
不能给他们老辛家绝后。
辛宴庭手按在秦巷腰上,上下来回摸了摸,听着秦巷埋在他脖子里吐气呼气,余出来那只手,他又捏了捏秦巷发烫的耳朵坠。
“我们巷天不怕地不怕,回回遇见辛柏复,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有这么怕他?”
怕得很嘞。
秦巷双手抱住辛宴庭腰身,想不出来辙,细细密密地,拿唇吻他脖子。
辛宴庭手按在秦巷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慌什么,不乐意就不干,谁能逼你?”
秦巷头抬起来,目光渴求,看上去还挺难受,像是真的没了主意,问:“真的吗?”
辛宴庭眼神静了一瞬,又马上低下头来,亲秦巷这双透着疑惑与不安的眼:“真真的。没人能逼你,巷。他也就是仗着年纪大,你上赶着孝顺,不理他就是,这话我是不是跟你说过?”
秦巷破声笑开,方才还有的不安和慌张消失得极快,还跟辛宴庭开玩笑:“庭哥,跟你比,我真是不要太听话。你这样,好像个不孝子噢。”
“左右又不是我一个给他送终,还有辛色微呢,她孩子改姓辛来得及,叫老头重新培养,别给我们巷施压,看给这个小媳妇逼的。”
秦巷跟狮子似的,呜呜哼了一声,恢复了精神,抱着辛宴庭又开始啃:“太聪明了,庭哥。”
很明显,他们在说两件事。
但辛宴庭的态度能缓解秦巷处事中百分之九十的焦虑,他想,他和辛宴庭一路走来,要是没有他这份臭脾气,老辛董也不见得会成全他俩个。
其实也不是成全,只是时间推移,老头没法只好接受认命罢了。
这不,曾经恨不得秦巷去死的拧巴老头,现在又想秦巷给他办事,借着他好将他这个不听话的独子一道捆绑回国。
两人吻得起劲,辛宴庭刚刚进入状态,秦巷把一切都想通了,神清气爽,思念通达,将辛宴庭推开。
“我去书房写点东西。”秦巷神情认真,像是有什么事急着要去干,不干不行,也顾不上辛宴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