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错吗?”秦巷语气幽深,埋怨。
辛宴庭转过身来,神情莫变,面色低沉,眼里有愤诧。
秦巷抬高头:“谈恋爱的时候,我什么都跟你说,我之前说过,你有什么从来就不跟我说,什么都不跟我商量,我怎么会知道邵正跟你有恩怨,连你妈的事,我也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辛宴庭气笑了。
秦巷似乎总是有自己的理。
叫他承认自己有错,是不是比上天摘雪莲还难?
倒打一耙那是比谁都厉害。
这就是所谓的直男?
辛宴庭眼神一眯:“我什么都不跟你说?那你都跟我说了?当初谈的热火朝天,都快要干了,那会儿你怎么不说你是直男?”
“我……”秦巷歇了,把头撇过去,“但你就是不对,我是说你现在。”
“我什么不对?”
“感冒才刚好,就出去浪,”秦巷不想承认,他嫉妒的快疯了,顾承安接他出院,顾承安和他有说有笑,而他自个儿,阴暗的像只在角落爬行的蛆,只能通过指责,来劝辛宴庭不要出去和人鬼混,“你们上哪玩?晚上是不是又要喝酒?感冒好全了吗,就喝酒,你知不知道这样多伤身体,还有那顾承安,他闹哪样啊,他知不知道你在国外有个小男友,他知道你有男友还天天来招你?他这人——”
“关你屁事啊。”辛宴庭径直打断了他的话。
秦巷惊诧:“你说什么?”
“我说,关你屁事。”
秦巷嘴唇又开始颤了。
颤了几秒,后知后觉自己在辛宴庭跟前,在这小小一间房里刚刚都做了什么。
他简直疯了。
他又疯了。
他在这里说顾承安坏话,在这里差点撒泼打滚。
他,他心里的阴暗面涌上脑门,让他眼前一黑。
都不知道在和辛宴庭胡扯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管人啊,他是辛宴庭的谁啊,他谁都不是。
特么的,丢人又丢大发了。
秦巷落荒而逃。
出来后,秦巷随手把歪七八扭的蛋糕盒丢在了垃圾桶上,眼圈发酸,发红,秦巷两手使劲一按,快快地跑出了楼道。
在外头,树底下,微风佛面,秦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刚刚屋里的局面一点也不敢想。
一想,眼圈就发红。
真不想承认,可没法子不承认,特么的,他太喜欢辛宴庭了,看见他就痛,遇见他就不理智。
他真是病得不轻。
狠狠给自己来了两巴掌,秦巷气急败坏。
两巴掌下去,脸红了,人也往后退了半步,秦巷狠狠一咬唇。
真的是。
越着急,越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