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也是不休息的,一天可能就吃一顿饭,还是在辛色微家解决的。
今天是难得抽出时间和邵正碰面。
两人在球桌上打了一晚上球,秦巷也借着邵正接触了不少人,因着心思不在球上,秦巷今晚的球就没赢过,被邵正好一番笑话了一通。
打完球后,邵正又喊秦巷和几个玩的好的兄弟去他庄上喝酒,秦巷欣然同意。
秦巷蹭的邵正朋友的车,路上那人没少打探:“听正哥说,你是微姐他弟的铁杆兄弟,哥们,你真跟辛总,那个小辛总关系挺好?”
秦巷嗯声:“挺熟的,能玩到一块去。”
这人开着车,眼神一转,笑开:“真牛啊,兄弟,我看你也挺玩得开的,方才俱乐部里谁的话你都能接一茬,正哥那庄子吧,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要是正哥朋友,那也就是我朋友。”
秦巷笑:“这话说的,你干脆说是宴庭朋友,就是你朋友得了,行了,别试了,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想找宴庭办什么事?”
“哎哟,您这通透人,”这人也笑,“我哪能找小辛总办什么事,就是吧,我跟辛总,辛宴庭以前是同学,我也是听说哈,圈内都说,他去年不是回国搞投资嘛,后来又回英国了,都传呢,他今年还要回来,继续搞投资,搞新能源。”
秦巷没听说过这个。
辛宴庭想做什么事,他一点也不知道。
没人跟他说。
秦巷暗了神色。
那人还在喋喋不休:“回头辛总回国了,有机会,您给我引荐引荐呗,你也知道,我家是做汽车的。”
“行。”秦巷往后坐了坐,爽快应了,却撇头看向了窗外,神情可没有声音听起来那么爽快。
快到庄子里,车一路往里开,那人嫌路上安静,又问:“哎,你知道小辛总好什么不,那种的,玩不玩,我一朋友开了个影视娱乐公司。”
秦巷把头扭正,面色闪冷,静了两秒,脆脆道:“他应该,没那爱好。”
“是嘛。”
“确确的,他那地方不行,性冷淡,搞钱可以,玩些花的,没那精力。”
身边这人愣了半天,车速都慢了,震惊的不行,转过头来看向秦巷,见秦巷表情严肃,不像在玩笑,随即,他尬的不行:“啊,哈哈,是,是吗?那还真是,真是我多找事了。”
……
邵正认识的线上线下宣发团队和自媒体渠道的推手不计其数,这方面资源秦巷越挖越深,知道这人业务做得广,和秦巷料想一样,很能挥的开,别看他是财经报的当家人,可这人礼贤下士,甚至二三线城市的地推里都有认识的人。
连辛色微都说,邵正这人没架子,他手里资源广,人挺能干的。
可大小姐转头又说:“秦巷,别想着那茬,我劝你少跟邵正接触,你以为邵正为什么和你玩呢,他那是弥补。”
“弥补什么?”
“弥补一些过去的事吧,你还不知道呢吧,辛宴庭以前读书,最厌的就是邵正,不然,我跟邵正订婚干嘛。”
“呃。”秦巷语塞。
这话前后挺矛盾的,秦巷缓了面色:“辛姐,你能跟邵正处的好,却不叫我跟他处,你心里究竟是在意宴庭情绪呢还是不在意。”
这话给辛色微问着了,她也只是思索了两瞬,马上答:“我跟你又不一样,我刺激辛宴庭他都不当回事,再说,当初接触邵正的确是因为辛宴庭,可后来吧,他这人确实挺讨我喜欢。”
秦巷语气幽幽。
“有什么不一样,”他也没有多在意我,“邵总做了什么事我管不着,你要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