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波本。”

“苏格兰，你说话啊。”

“苏格兰，甩了他，我也许会原谅你。”

苏格兰：流泪猫猫头.jpg

“要不还是我走吧。”苏格兰疲惫微笑，这只是一场戏啊！“我选择恢复单身。”

“啪啪！”清脆的鼓掌声想起，三个人循声望去，果然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她遥遥敬了杯酒，而后浅浅喝了一口，“相当精彩的一幕。”

“之后我就不参与了，你们继续。”贝尔摩德坐在角落里，她慢悠悠地晃了晃酒杯，目光落在宫野姐妹身上，而后看了宫野志保一会儿。

“宫野艾莲哪。”她轻声说了一个名字，没有人听到，贝尔摩德冷笑一声，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她的女儿倒是又继承了她的遗志，不过听说后来这位boss似乎是把项目叫停了。

想到这里，贝尔摩德默默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宫泽名莱，而后视线一直放在空杯之中。

宫野……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宫泽名莱坐了过来，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贝尔摩德慵懒地斜了她一眼，这位boss的手上还拿了东西，贝尔摩德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借着灯光，她勉强看清一个轮廓。

“这是礼物。”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贝尔摩德，后者愣了一下，伸手接过。装在礼品盒里的三明治带着些焦黑的痕迹，指腹擦过，还残留着温热。三明治的旁边是绚丽多彩的小蘑菇，贝尔摩德没见到颜色如此多的蘑菇，她伸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小蘑菇，后者轻微晃了晃，又恢复原位。

“人人都想长生不老，人人都想青春永驻。”宫泽名莱转头看向贝尔摩德，被面具遮住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里面蕴藏的真实情绪，“你也想追寻虚无缥缈的不老传说，拥有永不衰老的容颜吗？”

贝尔摩德望着她宫泽名莱浅淡的薄唇，嗓子微微干涩，而后向后一仰，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妄图逆转、玩弄时间的人，终究会被时间玩弄、遗弃。”

“我不会畏惧衰老，我喜欢自由。”贝尔摩德轻笑，不是所有人都会畏惧死亡，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让自己成为不老魔女。

命运温柔又残忍，给予了你什么，便会以相同代价收回什么。而成为被遗留在时光长流中的人，最终又能得到什么？贝尔摩德永远在默默看着周围的老去、死去，她见证了一个又一个的死亡，几乎每一个人都不愿就此死去。

她想，若是此刻他们面前拥有那一份神奇的药物，想来这些人又会毫不犹豫地吞下。

人、总是如此。

“这个蘑菇是可以直接吃的。”宫泽名莱给贝尔摩德续满酒，她拿出多余的一副扑克牌，漫不经心地开始洗牌，贝尔摩德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开口。

“三明治与蘑菇一起食用，会获得意料之外的惊喜。”宫泽名莱目光放在手里的牌上，语调平缓，“不试试吗？”

“joker。”食指与中指夹着牌，宫泽名莱将牌面转向贝尔摩德，微哑着嗓音。

看着宫泽名莱缓缓离去的背影，贝尔摩德看着手上的礼盒，不自觉笑出了声，那张鬼牌留在了贝尔摩德的面前，她拿起那张牌，语气莫名，“joker……”

玩嗨了的众人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侥是这群人的酒量不算差，脑子也难免变得有些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