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余被她关?在出租屋了,时不时去拷问下,估计很快能问出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怀玥拿起一支笔,在顾骁照片上?画了个圈:“祁天阳掀不起风浪,连江璟和?封淮也?不重要,叶城一行我绝对能彻底打入圈子,进入他们家里指日可待。现在重要的是顾骁。”
出事后,桑礼作为他们的狗,第一时间?帮忙找到蔡局,要求把这件事彻彻底底隐瞒下去。
至于为什么,她都不用仔细分析,都明白整件事离不开一个道理——树大招风。
李谦和?陈停云两人前后出事,如果再被爆出祁天阳被热心姐砍掉右手这种大新闻,那?么不管网友还是警方都会怀疑是否是祁家也?犯了事,众怒难犯,所以他们不得不也?绝对会进行隐瞒。
不出意?外,随便找个借口暂时休学都可能。
而?顾骁……怀玥眼神?一深,心绪起伏冷冽。
孟清香能从?顾山河嘴里听到顾骁曾经杀过人这种话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她冷笑:“你们记得好好查一查这个顾骁,把他从?几点几时出生都查出来?,我得知道他到底杀过谁。”
她最不喜欢顾骁这装货。
原本以为凶手是他,最后怎么也?能判个无期和?死刑,结果不是,那?她一定要想办法搞死这人模狗样的烂东西。
郑娥当然会去查,但她表情一下子变得冷酷:“桑礼呢。”
怀玥笑容淡下去:“明天看?新闻你就知道了。”
郑娥:“……”
沉默永远是最令人尴尬的气氛,怀玥觉得她肯定又要说教,反正事都说完了,果断起身要走。
手刚搭上?门把,身后传来?郑娥严厉的质问声:“在完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砍掉祁天阳的手,事后你不怕上?军事法庭吗?”
军人向来?纪律严明,没有?纪律的就不能叫军人。
如果需要无纪律的人,那?所有?行动也?不需要摄像头全程录制,直接杀杀杀就行了。
怀玥抽回手转过身,平静无比对上?郑娥毫无表情的面孔,只见她站起来?,手负在身后,神?态凝重。
郑娥说:“你很聪明,你动手的那?一刻肯定清楚他们不会张扬,所以才会这么狠。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是因为他虐待动物,还是因为他把史雁柔的头做成了灯?”
老生常谈的话题了,怀玥有?点烦。
在她又问一句为什么的时候,她终于出声:“因为不爽。”
如果法律责罚不了的行为没有?人去阻止和?威慑,如果所有?人觉得虐待动物无关?紧要,那?么长久下去法律就会变成真正意?义上?的空谈,她不期待全员知法守法的乌托邦,只想要当无底线挑战公共安全的始作俑者都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假使她亲眼所见普通人干这事,也?许只是打断他一根骨头了事,但祁天阳千不该万不该去把史雁柔的头挖出来?,然后做成藏品整日欣赏。
他的手龌龊肮脏,沾满血污,没资格去碰小史同志的遗体。
恶魔永远别妄想沾染天使的纯洁,她不仅要砍他一只手,还要把他爹妈都砍废,让他们全烂在牢里。
“我的确不是一个好军人,方天河总是说我太过意?气用事,回回执行任务都要违反纪律,但只有?这样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