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蔷薇花种在一个盆子里,由那虎妖抱着,花朵会说话,他就多瞧了几眼。
潘垚听得眼睛都亮了,她掰着手指头,数道,“一尺是33.3厘米,八尺得多高?”
数学老师没白教,只一刻,潘垚便算出来了。
“两米六!”乖乖,巨人啊,果真是猛虎嗅蔷薇。
“后来呢,后来呢?”潘垚好奇,“那蔷薇花化形了吗?”
要是蔷薇花化形了,有了经验,她说不得还能帮一帮那大榕树。
那样大的一棵树,只差一步成灵,她一个外人瞧了都可惜。
“帝流浆。”
玉镜府君想着自己再次瞧到虎妖时,那虎妖手中拿着的便是帝流浆。
“那株蔷薇花是以帝流浆月华化形。”
听到帝流浆这个词,潘垚泄气地叹了口气。
帝流浆是月之精华,每一甲子年七月十五这日夜里的月光,其中才会含有帝流浆。
可遇不可得之物,草木精怪得其一口,便抵千年修行。
上一次帝流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潘垚又仔细地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件事。
自从少了香江的货源,顾菟的生意没有以前好做,好的货源不是那么好寻,她一直想炼那生发膏,和顾菟一起去卖狗皮膏药,保准独一份。
呸呸呸!
潘垚连连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子。
“说错说错,才不是狗皮膏药,府君,我给燕妮姐姐炼过,这药效可好了,前些时候,燕妮姐还愁自己头发多了些,在学校里,洗发水都用得比别人快,还被她奶奶念叨了。”
这时候钱不好赚,尤其是乡下地方,洗发膏这些东西贵,有的人家家里,那都是用洗衣粉和肥皂洗头的。
这东西去污强,又利又涩,十分伤头发。
潘燕妮难得有一头好头发,宝贝着呢,自然不肯用洗衣粉埋汰她自个儿的头发。
曾几何时,潘燕妮是露着大脑门,头发又细又薄的主,如今,她豪得都愁自己头发多了。
潘垚一击手,越想越觉得可以。
“那个时候,我就是向榕树的气须借发,绘了生发的符纹。我是这样想的啊,这两日,我就去月亮湾寻那株大榕树,朝它借发,再制成生发符纹液。”
“然后,我将生发符纹液拿到市里去卖,卖得优惠一些,就算是替大榕树行了功德。”
有了功德,机缘自然再来。
至于生发是不是功德,潘垚一点也没有怀疑。
秃头生发,犹如枯树逢春,这可是再生父母!
谁说不是功德事一桩,她捶谁!
这可是拯救了美丽,拯救了人生的大好事。
潘垚越想,越觉得自己好生聪明。
这脑袋瓜到底是怎么生的,竟然这样灵活?
她美滋滋道,“府君,我觉得这事儿妥!”
“我随你一道去看看。”
听到玉镜府君说要一道去月亮湾瞧那大榕树,潘垚眼睛一转,随即笑弯了眼睛。
“对,生发这事,府君可是有经验的,我还能向府君再讨教讨教。”
玉镜府君愣了下。
他什么时候有的经验?
潘垚嘿嘿一笑,“你忘啦,你在札记里写了,赶考的时候,你感念同窗夫妻情深,就帮同一个院子的书生绘了【梦中相见符】,结果那同窗变心,他娘子从老家杀来,闹得院子里是鸡飞狗也跳……”
“你去劝架,还被薅了两撮发,晚上时候,就着黄豆大的烛光,瞅着两缕断发,你还偷偷掉眼泪了呢,就怕自己斑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