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派来?我们平时也没惹到这类人啊。”
他死活也想不通邪道为什么要对付云霄派,还派这么弱的。
应岁与专心泡茶,孟沧渊神游天外。
只有鹤云栎贴心地接了话,说出自己的猜测:“他们或许是冲着青叶来的。”
“青叶?”陆长见不解,“为什么会找青叶?”
事关全派安危,也不能再捂着叶清的身份不放。
但鹤云栎也没把话说死:“她和弟子提过一些她的身世。她家里人似乎就是被邪道所害,她也一度陷入邪道的追杀。要不弟子去把她叫过来让师伯问话?”
这样说既不误导调查方向,也不用把叶清的底儿全交了。
至于要不要坦白,要怎么坦白,他决定交给叶清,因此没有贸然编话,以免说辞对不上,漏了馅儿。
陆长见想了想,摆手拒绝:“她一个小姑娘,经历这么多事还是挺吓人的。暂时不要问她了,不要让她担惊受怕。先看看能审出什么来吧。”
大师伯如此决定,鹤云栎也不再说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
被顾决云赶出来的隽明袖和叶清转回了静思堂。
一瞧见鹤云栎,刚才还兴致勃勃地玩弄俘虏的隽明袖一秒双眼泪汪汪地扑了过去:“鹤师兄!我好怕!
门内居然出了这么可怕的事!我正想来找你,看你是否平安。魔头就叫住我,叫我给他处理俘虏。好多血啊!我好怕!”
说着还不停瞟向应岁与方向,试图窥探“敌人”的脸色。
叶清满头问号:刚才全程是他在拖人好吗?
应岁与慢悠悠倒了一杯茶,掏出一颗丹药,放到茶里,递给隽明袖:“吓坏师侄了吧,快喝了这杯茶,定定神。”
隽明袖感觉自己被蔑视了:“我才不要喝你的茶!你把我当傻子吗?下毒都当面的!”
鹤云栎接过茶杯:“不是说吓坏了吗?快喝吧,乖!”
说着把茶抵着他的嘴,强行灌了进去。
茶水入口的瞬间,隽明袖就变得眼泪汪汪。
——好苦!
不止是茶苦,还有种被背叛的心苦。
他最爱的男人,竟然帮着他最恨的男人给他“下毒”!
可恨的是到了这步他还是放不下鹤云栎,还是爱着这个伤他至深的男人。
原来爱上不该爱的男人就是这种感觉吗?
隽明袖悲苦地闭上双眼,默默咽下了最后一口“毒汁”。如果不能得到师兄的心,就让他这样死在师兄怀里吧。
丹药确确实实是定神的,至于味道不好鹤云栎也知道,不过小师弟都当面说师父不是了,还不准师父整治整治他吗?
他轻轻推了推赖在自己怀里装死的隽明袖:“喝完了,别赖着了,回去好好休息。青叶也是,门内的事就别担心,我们会处理的。”
眼见师兄想支开他,叶清赶忙问道:“这次的袭击没有人受伤吧!”
见“她”如此关心同门,陆长见很欣慰:“放心,这种宵小还不能在你师长们的眼皮子底下翻出风浪。这两天功课学得怎么样?修行可有体悟?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得到回答后,他点头:“今天学习也辛苦了,就按你掌门师兄说的,先回去休息吧。晚些时候再叫你大师兄带你去倚松庭,配些静心安神的药。”
叶清缓缓点头:“好。”
“那我呢?”
三岁就能干脆利落地把鸡脖子拧掉的某个小师弟跟着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