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丛屿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水了,他盯着郁子皋,“网上说的东西你也信?还想买来用?”
郁子皋不知道邹丛屿为什么黑了脸色,还在这说道自己。
他想:难道是因为那个虫子和他撞名了?
这样的话他的胸怀也太小了吧?
他环着胳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朝邹丛屿冷哼了一声,“你别管我,我相信池总,他不会害我的。倒是你,我很怀疑吃烧烤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把我弄到树下或者是地上,然后让我惹上了那个虫子。”
我别管你?
他不会害你?
邹丛屿气得心梗,他好想胖揍这两个人,一个精明一个傻气,沆瀣一气简直能把他气死!!!
他瞪着眼睛没好气地朝郁子皋开口:“不要随便往自己身上涂那些来路不明的药!”
郁子皋不以为意地回他:“池总说没有副作用,那就试试呗。”
邹丛屿气得骂他,“试个屁!你怎么这么笨?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什么你就不信?”
郁子皋也火了,邹丛屿好端端地犯什么病呢?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跟他什么吼?
他生气地回怼:“那你聪明你想个办法啊?我背上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都过去几天了你有关心我一句吗?!反倒是我让你陪我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你他妈支支吾吾,逃避得跟个鸵鸟似的!”
邹丛屿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池希瞪圆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出,心里一万个卧槽,他开个玩笑最后怎么反倒挑拨起这两人吵架了……
晚上邹丛屿不会悄咪/咪地把自己给搞死吧?
脑海里仿佛已经浮现出邹丛屿大半夜黑着脸,举着个枕头出现在他床头的阴森画面了……
空气像是被凝结住了,寝室里一片沉默。
在池希准备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前一秒,邹丛屿开口打破僵局。
“别涂那个药,我去给你买杀虫剂。”
这番话的语气不像之前那么强硬了,对比之下居然还显现出几丝温柔,他丢下这就话转身就出了寝室,搞得郁子皋心情怪怪的。
“郁子皋啊……”池希哭丧着脸扑过来,小声地和他商量:“你以后可要少在邹丛屿面前提及我了,哥知道你信任哥,但是种话以后咱就私下里悄悄说,成吗?”
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过,但是郁子皋感觉他的思维跟不上。
他疑惑道:“为什么啊?”
池希用眼神指了指邹丛屿的床,“你也看见了啊,他会生气。”
“他为什么要生气?”
池希也不是第一次领悟到郁子皋的纯,他睁着眼睛瞎掰:“他……嫉妒我俩的革命兄弟情,这样吧,我们以后就发展成地下革命友谊,低调一点,不让他发现,这样对我们和他都有好处。”
郁子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让他用自己的脑子想,他又想不出来,他的情商已经换成智商用来考上这所学校了。
没一会儿,邹丛屿就买了杀虫剂回来,拆封后往寝室各个阴暗的角落喷上,尤其是池希的桌位下面,他喷的最狠。
池希觉得,要不是郁子皋还在寝室呆着,邹丛屿肯定直接拿着杀虫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