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离有些惋惜,随即看着那新生的龙鳞,一小片龙鳞整齐的排列在胯骨周围的皮肤上,向下延伸到被泉水淋湿的长裤之中。
继续向下看去,透过那层酒色的泉水,修长有力的大腿外侧,似乎也有几片白鳞的形状被紧贴皮肤的布料勾勒出轮廓。
手指划动到腰间的鳞片上,刚刚拨弄了一下就被龙鳞的主人抓住了手腕。
手指下的身躯肌肉紧绷,宿离饱含深意地勾起唇角:“玄琴,需要帮忙吗?”
不等竹隐尘回应,宿离低下头,像是被那片微微颤动的鳞片蛊惑了一般,在冰凉的鳞片上轻舔。
!!!
竹隐尘只觉得有一道奇异的感觉从腰腹直达心脏肺腑,透过血液流入四肢百骸,本就没有歇灭的火苗再次被吹起,燃烧得更加猛烈。
“玄琴都已经动了情欲,鳞片居然还是凉的。”
宿离的手顺着龙鳞的排列没入水中,与泉水的温度相比,竹隐尘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冰凉,哪怕最有热度的地方也是一样。
“我帮玄琴来暖一暖。”
暖一暖,要怎么暖?
随着宿离的手找到目标,竹隐尘脑子里的某根紧绷着的弦断裂开来,炸成了漫天烟花。
而这场烟花盛会,才刚刚开始。
……
“嗯……”
竹隐尘仰起头,手指插在宿离的发丝间,湿润的黑色长发附着在他的颈侧,蜿蜒盘旋,如同一条条黑色小蛇,游走在那白玉一般的肌肤上。
高高扬起的脖颈将脆弱而性感的喉结暴露在窥伺者眼中。
宿离盯着那处凸起,张口将其含住,舌尖轻舔几下,牙齿微微合拢,研磨咬弄着。
咽喉命脉被他人啃咬的感觉触碰到了竹隐尘对危险的警戒线,头皮发麻,心脏剧烈跳动。
身体上的薄弱之处落入本该防备的人口中,只要宿离用力撕咬,就能将他的脖颈咬断,生理和心理上同时生出的强烈刺激让竹隐尘忍不住后退。
本就向后倒去的上半身躯体弯折出更大的弧度,腰部却被终于捕捉到猎物的魔气牢牢钉死在原地,绝不允许其中途逃走。
水面上的波纹绵延不绝,龙翼不断将泉水掀起,发出阵阵水声。
竹隐尘抓住宿离的头发将其拉开,呼吸幅度拉长,加深,缓慢而沉重:“宿离……你是……属狗的吗?”
和一只饿了八百年的疯狗一样,哪里都啃,竹隐尘感觉他的脖子和胸前某处已经已经快麻木到不属于自己了。
“不是,我的生肖是蛇。”缠住猎物就不会松开的贪蛇。
宿离舔过唇角,眼中是被打扰到的欲求不满,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玄琴,我的房中术学的很好,让我试试,一定会让你体会到何为极乐。”
竹隐尘在令人丧失理智的疯狂中坚守着底线:“你把魔气撤掉,我也可以试试……让你感受一下。”
魔气勾上龙翼,在翅膀内侧游动,竹隐尘闷哼一声,抓着宿离头发的手失去几道。
宿离再次低下头,贴近他的耳根,低声轻语:“玄琴太生涩了,不行的。”
竹隐尘失神的眸中艰难维系着一丝神智,此时又划过强烈的不满:“你,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