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着。”凌砚行含着笑,压低声调笑,“好当嫁妆。”
沈木鱼如惊弓之鸟,警惕的瞧了瞧四周,好在掌柜的和伙计都在专心打包东西,笑的压根没注意到这边。
沈木鱼瘪起嘴,壮着胆子瞪了一眼凌砚行:轻声些,这难道光彩吗!
凌砚行揶揄的轻笑出声。
沈木鱼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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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尧府,已经是傍晚。
沈木鱼给尧景来带了块玉镇纸,感谢他这几日贴心的照顾,趁着沈木鱼送东西的间隙,凌砚行去换了药。
用好晚膳后,凌砚行又同沈木鱼一道回了屋,身上的香囊盖住了血腥气,沈木鱼依旧不知道凌砚行还受着伤。
将要带给谢观雪他们的东西整到一起,带给沈父沈母的放到另一边,最后宝贝似的捧着那个白日买的百两银的萝卜套装上了床,在心中安排好了每个人拥有的大小,将里面最接近真实萝卜尺寸的最大号白玉萝卜掏了出来。
“王爷,这个是给你的。”
说罢,又挖出第二大的萝卜握在手心,“嘿嘿,这个是我的。”
凌砚行眼皮一跳,心中逐渐不祥,这东西还能分?
沈木鱼指着最小的开始以此报名,脸上并无半点“这个最小的就给小白,这个给陛下,这个给谢观雪……”
凌砚行:“……”
听他说一个人头便疼了一分。
本以为沈木鱼是买来玩的,这东西日后也用的上,谁承想他竟是要送人。
平日里想有的没的倒是勤的很,一到该深入想想的时候,反倒真成了条木鱼,和张白纸一样纯。
凌砚行无奈的气笑了,赶紧捂住他的嘴,免得从他口中再听到什么要给皇帝送玉.势的狂言浪语。
沈木鱼满脸茫然,那疑惑又羞涩的目光仿佛在说:不喜欢大的?换小的也行,王爷先挑。
凌砚行:“………”
太阳穴鼓了鼓,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凌砚行将这跃跃欲试的少年拉了过来,哑声道:“知道这是用在哪的?”
沈木鱼吞了吞口水,诚实的摇了摇头,“不是摆件吗?”
“这东西叫玉.势。”凌砚行说话顿了片刻,见沈木鱼还是不懂,微微侧身将沈木鱼压住,右手换了盒中最小的萝卜,勾起唇:“知道去.势的意思么。”
太监要去.势,那势的意思就是……
沈木鱼一点就通,惊悚的看他,瞳孔地震。
他买了一堆那方面的“玩具”回来?!
沈木鱼喃喃的张了张口,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尴尬的脚趾蜷缩,仿佛已经住进了自己扣出来的海景房里。
四肢紧绷,头皮都开始发麻,无法再直视那五根大小不一的胡萝卜。
真是可惜了那五根漂亮的萝卜。
“我,我以为是……”他顿时委屈的反驳:“街边有不同大小的玉白菜嘛。”
等等,那个白菜不会也是……
“玉白菜与遇百财相近,你的萝卜……呵。”凌砚行低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