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鱼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和谢观雪解释他家要被抄,不得以才去讨好靖王发展一下兄弟父子爷孙关系。
“其实抛去他爱抄家这一点,他脾气还是挺好的。”
沈木鱼看着谢观雪逐渐震惊错愕不可置信的眼神,忍不住带点炫耀的语气说,“他还和我吃一根糖葫芦,我觉得我很快就能和他成为朋友。”
谢观雪的瞳孔害怕的缩成了一个小黑点,颤着手去摸了摸沈木鱼光滑的脑门。
这也不烧啊……
“不信是不是,证据我都有!”
沈木鱼唬起脸,弯腰往靴筒里掏了掏,抽出来一根洗干净的竹签子。
小皇帝吃完之后没地扔垃圾,他那时候就十分有眼力见的接了过去,本来是打算扔的,但想到这可是他和靖王关系进一大步的证明,就洗干净带回来了,打算留作纪念。
毕竟那可是大周神一般的男人!
沈木鱼神神秘秘的指着竹签上上面深一块浅一块的颜色:“看到没,这上面两颗是我吃的,你看这颜色深一点的三段,就是糖葫芦上外层的糖浆染的!”
“哇!”谢观雪震惊的张大了嘴。
沈木鱼手指下移:“第三颗就是靖王咬的,你知道我不怎么爱吃这种小孩子才吃的东西,要不是靖王买的,我肯定是不会买的!”
原身喜欢装比,一向瞧不上街上小摊的东西,更别说比起这些幼稚的东西,他更喜欢像个大人一样装深沉,花钱买醉和美人对酒当歌才能显示他中书令之子的格调。
谢观雪吞了吞口水,含情的桃花眼中满是真诚的羡慕:“真的是靖王给你买的!”
京城中虽然纨绔子弟见了凌砚行都绕道走,但那也是怕靖王因为他们而迁怒整个家族。
这些纨绔子弟要是真有哪天能入得了靖王的眼,不仅能成为同辈中的谈资,毫无疑问他们在家里被重视的程度也能直接弯道超车,爹娘都得磕头告谢祖坟冒青烟放鞭炮庆祝个三天三夜孩子有出息了!
沈木鱼竟然能和摄政王玩到一块去,那他们岂不是和沈木鱼不再是一个档次的了?!
他也好想和摄政王玩哦。
他爹要是知道他和靖王能玩到一块去,家谱都得撕了从他这页开始写!
“那可不,不然我吃完把垃圾带回来干嘛,这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啊。”
沈木鱼乐滋滋的在好友面前炫耀完,把竹签子收了起来。
谢观雪点点头,视线随着移过去,风流白皙的脸上充满了艳羡:“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每次都是守口如瓶的!”
白涂眼睛都要翻上天了。
沈木鱼拍拍谢观雪打肩膀,转身回内室换衣服去了。
谢观雪和白涂两两相望,一个害怕的不知所措,一个疯狂翻白眼。
等沈木鱼出来,白涂便扭着雪白的蛇身从少年靴子爬上去,钻进袖口缠绕在他的胳膊上。
谢观雪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好,好酷!
沈木鱼挺起胸膛,低调的咳嗽了两声:“走!咱们去醉仙楼!今天我请客!”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