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那间婴儿房不许进去。”
甚尔:“好,我这就告诉他们。”
一个怀孕到晚期的人不会随意出远门,尤其还是从东京到长野县这么长路程,说明他们应该是在那边住上过一段时间的,那黄昏别馆里面就应该还会有一些东西。
主要是乌丸轻羽在期待爱尔兰会留下一些什么,如果只是那么一间婴儿房,应该不用做这么多事情让自己过去,而且还请了那么多侦探。
请侦探的这一举动似乎好像是希望他们能在黄昏别馆中找到什么,婴儿房的密码是他自己的生日,这个是无论怎么推理都得不到的,那真他们的存在应该是为了帮助他找到其他的东西。
甚尔马上将乌丸轻羽的命令传递了过去,按照琴酒行事作风严谨的性格,盘点了人数之后,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了。
乌丸轻羽躺在床上,抱着相框,身体蜷缩起来。
甚尔看了很是心疼:“还难受吗?”
乌丸轻羽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难受,特别难受,心真的好痛好痛。
如果爸爸妈妈没有死,那他们的生活该有多么幸福啊?
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他的爸爸妈妈二人一起布置着婴儿房时的场景,尽管那是他自己现在想想出来的画面,可当年那是真正存在过的。
“甚尔,我好痛。”
甚尔立马直起身子:“哪里痛?你告诉我。”
乌丸轻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是这里,一阵一阵的刺痛,就连呼吸好像都在痛。”
那不是什么伤口,没有致命的危险,可同时也没有任何的药物能够救治。
甚尔明白小少爷的他意思,如果可以,他何尝不希望能做点什么来缓解小少爷的痛苦呢?
可就算是再强大的人,也无法做出让死人复生这样的事情。
甚尔抬起小少爷的脸,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眼泪,这是他们第一次体验这种又咸又苦的吻。
乌丸轻羽回应着,一只手抱紧胸前的相框,一只手紧紧勾着甚尔的脖子来加深这个吻。
拜托了,真的拜托了不要离他而去。
他们吻得就激烈又热情,乌丸轻羽起身直接跨坐在甚尔的腰腹上,俯下身去,继续与甚尔亲吻着。
这次的动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从前是缠绵的爱意,这一次更多的是想要将彼此占有。
甚尔担心他们之间的动作会弄坏小少爷珍视的相框,就想把相框先从小少爷的手里给抽出来放到旁边去,结果相框却依旧被小少爷紧紧抱在怀里。
二人的接吻也随之停了下来。
甚尔:“先放在一边去,别不小心弄坏了。”
乌丸轻羽听了甚尔的原因之后,才发现是自己思虑过多,将相框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似乎觉得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太适合被父母给看见,还特地将照片的一面扣在桌面上。
当这一步做好之后,甚尔用力,二人上下的关系产生对调。
甚尔的手肘撑在乌丸轻羽的耳边,一下一下亲吻着小少爷的唇瓣。
乌丸轻羽今天格外主动,竟然引导着甚尔的手去解开上衣的纽扣。
甚尔自然是乐意。
他们现在也还在被小少爷年龄的问题给限制着,一旦冲破了这层束缚,也就没有什么再好顾虑的了。
乌丸轻羽感到上半生一凉,上衣已经已经被退去。
他侧着头,把脆弱的脖颈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我们现在是一种什么关系?”乌丸轻羽忽然问。
甚尔停下了动作,他认真地回答道:“我们是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