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会答应。
但现在这个办法对着季萧未已经完全失效,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冰坨子做的东西,居然对他的脸毫无反应,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木朝生又想起白梨,这人跟他非亲非故无冤无仇,怎么也那么大的恶意,只想着替他弟弟出气。
那个叫白瑾的难道比他漂亮么?
“嗯?”
被人打断了思绪,抓住了命脉。
季萧未提着他的衣领把人拎起来,语气不清,只说:“朕让你跪了?”
木朝生傻愣愣,欲言又止,乖巧道:“没有……”
“每次心虚你都这个表情,”季萧未冷冷淡淡,“知道做的不对还要做,不是笨是什么?”
木朝生表情又不服气了。
没等说话,他被人塞上榻,怀里多了个玉枕,冰冰凉凉的,透过单薄衣物贴上小腹,让他的胃舒服了些。
季萧未道:“还记得上回来,朕说了什么?”
木朝生笃定:“说我笨。”
“……”男人似乎又冷笑一下,“不是这句。”
木朝生绞尽脑汁,表情都有点纠结,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太聪明。
以前做男宠的时候也不用复习考察皇帝说过的话啊。
他回忆半晌,没想出来,遂放弃,心虚地小声说:“不记得了——”
“啪!”
木朝生跟着“啊”了一声。
又疼又麻。
季萧未怎么还用戒尺打他!
肩上还落着只冰凉的手,木朝生又怨又恨,两手抓在那只手腕上,张口要咬,不知道男人怎么避开的,两下便掐了他的脸颊,屈指抵住了他的虎牙,用力撬开了他的齿关。
“咬了我,又去咬白枝玉,木朝生,你的本事就是像只幼犬一样咬别人的手指磨牙么?”
季萧未说着话的时候还在打他!
木朝生快疼哭了,牙关松了松,呜呜咽咽。
“谁欺负你,你都这样咬回去?”季萧未垂眸望着他,眉心微蹙,神情多少有些嫌弃,“入口的东西干净与否都不知晓,你怎么下得了口。”
木朝生含糊道:“我也不是谁都咬……”
季萧未闻着好香,白枝玉脾气软,像个糯米糍粑,感觉都挺好吃的。
提起吃的他又觉得饿,肚子咕咕叫起来。
季萧未当真被气笑了,松了手将人拉起来,道:“按照上次的约定,尽你的侍君之职,别的还要我提醒你吗?”
木朝生已经记起来了,他就说自己必不可能是笨蛋,只是被吓到一下子忘了而已。
他点头说会,季萧未便坐回榻上,支着脑袋看他的面庞,等他来服侍自己。
又过了片刻,季萧未不得不开口制止道:“停下。”
“马上就好了,”木朝生脸色苍白,“真的,我可以的。”
季萧未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了少年纤瘦的手腕,“你若想报复朕,大可以提刀来,没必要勒死朕。”
他将越解越紧的腰带从对方手里解救出来,转头又见木朝生神情惶恐跪坐在地上,肩膀都在发颤,颇有些无奈,淡淡道:“脱你自己的便可。”
木朝生说好。
又过了一会儿。
季萧未强忍着恼怒,将人从地上拎到榻上,冷冷道:“松开爪子放开腰带,你要勒死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