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撑着脸,神色慵懒: “想要证据很简单,等我两个弟子修养好了,自有证据。”
直到这个时候南序才反应过来,飞快跑到白听身边,把传音符递给白听,悄声说: “师尊,这是大师兄让我拿过来给您的。”
白听接过,用灵力打开,里面很快传出声音。
先是一声咆哮: “好好好,区区一个练气的也敢过来送死,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们。”
随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楚清问震惊的声音: “寒山宗长老杜峰!”
“认出来了也没事,记清楚我这张脸,死了之后就知道是被谁杀死的了。”
“这是我寒山宗的铁壁之身,岂是你一个刚刚踏入金丹初期的修士可以破的。”
这声音直接表明了身份,下面站着的寒山宗掌门脸上血色全无,手指抖了又抖,也不挣扎了,勉强笑着说出一句话: “杜峰此事和我寒山宗没有关系,从现在起,他不再是我寒山宗长老。”
“我两个弟子为了救人,身负重伤,寒山宗掌门是想用这一句话就带过”一直闭眼没有说话的景恒忽然睁开眼,居高临下地睨着寒山宗掌门。
殿内充斥着强烈的压迫感,直叫人喘不过气。
寒山宗掌门修为和景恒差远了,被压得头皮发麻,好半天才开口: “自然不会。我宗出了这种孽障,在这里给诸位赔不是。我宗会弥补两位弟子,以及问剑宗,下山后我也会去问剑宗亲自赔罪。”
寒山宗长老还不肯相信,对于掌门的承认有些火大: “师兄,你……”
“住口!”寒山宗掌门厉声打断他的话, “那确实是杜峰的声音。”
长老再有不甘,也只能闭上嘴。
大殿上无人说话,面色皆为不善。
看着地上杜峰的尸体,寒山宗掌门咬咬牙,直接给彻底毁掉: “这件事我宗一定会调查清楚,给诸位一个交代。但请诸位相信,我寒山宗绝无与太一宗为敌的想法。”
他将身上的灵器与上等丹药全部留下: “还有一些,我会命人送来。”
一片沉默中,他拉着长老灰溜溜地跑了,本以为会被阻拦,没想到压根没人正眼看他们。
寒山宗掌门再有不满,也无法发泄。
“伤我弟子,竟然就想用这点东西打发。”景恒起身,看也没看地上的东西。
白听捏着手中的传音符,心事重重: “寒山宗这些年一直很安分,这杜峰突然这样,要说身后无人,我是不信。”
“我也觉得。”一直没说话的林至柔开口道, “他一个金丹,就想引得我宗与问剑宗交恶,杀我宗天才,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韩远生给几人行礼,轻声说: “掌门与各位长老,我们要离开了,今年的交流会……怕是办不成了。”
“你们也都劳累受伤,在这里住下歇几日吧。”景恒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