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州偏头看他,抬起两人的手:“后面那句呢?”
时延笑了笑:“两个人的手抓住了,日后就不能放开了。”
玉州觉得他说得不对,想挣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而后就放弃了:“你这是蛮力。”
“玉州,你会一直在朕的身边吗?”
玉州偏头看他:“我当然会在你的身边,但是我现在都还没能报完恩呢。”他又有些沮丧,“你到底要什么啊?”
时延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从他的额头摸到他背上:“我有一种报恩的方法,你要听吗?”
玉州猛然抬头:“什么方法?”
“以身相许。”
玉州并不意外:“就像符心跟文相那样吗?符心说他对文相以身相许,就是报恩。”
时延没去深思文川跟符心的关系,却在看着玉州懵懂无知的眼神,灵台突然清明起来,他叹了一口气:“没事了,朕泡好了,起来了。”
玉州有些怔愣地看着他站起身来,以往藏在龙袍下的身子并不瘦削,反而带着蓬勃的力量,看着他走过池边留下的脚印,玉州觉得四周霎时间凉了下来,他好像是错过了什么东西。
看时延穿好了衣服,玉州也从水里出来也换了衣裳,回到勤政殿,时延已经合衣躺在床上。
玉州从他身上爬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时延,你不开心了吗?”
时延摇头:“有些累。”
玉州知道他最近确实很累,也曾经无数次地想要他咬自己一口来补充精力,但时延说什么也不肯,如果这个时候能把心头血给他的话,他就不会再因为劳累而难受了。
明日就是时延的生辰了,他的礼要是今晚搜送不出去的话,那就不是生辰礼了。
但是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时延喝下去才是最大的问题啊。
时延的眸色很暗,玉州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但觉得他不开心,自己心里也像是堵着一团乱麻:“时延,你不要不开心。”
他想让时延开心起来,却一时间不知道方法,他翻身坐到时延的腿上,想起自己在那段时间晚上不舒服不得劲的时候,时延是怎么哄他的。
他低下头,环住时延的脖颈:“我们做点开心的事情吧?”
因为近来天气太热,玉州在夜里也是恹恹的,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那种事,这会儿想起来,玉州只觉得自己头皮都在发麻,似乎已经沉浸在那样的快感里。
时延亲了亲他的唇:“不是说热,不想动吗?”
玉州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了亲他:“我现在不热了,你不想开心一些吗?”
时延摸了摸他的头发:“你知道这样的事,意味着什么吗?”
玉州点了点头:“夫子说过,要最亲近的人才能做这种事情的,他说这叫阴阳调和。”
“这样的事,你能和别人做吗?”时延循循善诱。
玉州想象了一下别人跟他做这事的情形,吓得他从时延的身上跌落下来,他赶紧摆手:“不能不能,不能这样。”
时延的面上这才有了一丝笑意,他侧过身,重新把玉州抱回自己的身上:“你最近身体虚弱,这种事情要少做。”
“我不做,不是还有你吗?”玉州又重新亲他,突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心头血,不是就可以这样让时延吞下去吗?
他急不可耐地亲上时延的唇,时延任他像小狗一样不得章法地亲他,最后在他气喘吁吁的时候才重新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