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州哦了一声:“那好吧。”他不想吃不到烧鸡。
符心又说:“这几天,你修炼一下心法,不然我怕你取了心头血之后会撑不住,直接变回原型。六月十五夜里,你自己处理好身边的事情,我还在这里等你。”
玉州赶紧从榻上起来,盘腿打坐:“是这样修炼吧?”
“凝神秉息,气沉丹田。”
玉州照做,此时已经月上中天,今天的月亮格外圆,符心看玉州已经进入无感的状态,又听见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他收起了玉州手边的书,化作原型,几步便跃上宫墙,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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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延踏着月色去藏书楼,想起今日漆麟将军带来的消息,他的兄弟们回朝,果然不是为了来给他贺寿的,都是来要他的命的。
他们都是从尸山血海里踏过来的,谁又能不了解谁的手段呢?
沉寂了接近五年,他也想看看他们还有多少能使出来的手段,五年都没让他们认命,那就再让他们再最后挣扎几日吧。
“公子近来都是在藏书楼?”时延回到勤政殿,里面安静如许。
“是。”行中近来在玉州的身边伺候的时间要多些。
“都在忙些什么?”
“公子近来很好学,总是问一些字的读法和意思。”
时延按了按眉心,点了点头,玉州努力他是知道的,每晚睡觉的时候也会摸出来一张纸条,来问他很多问题,他大致看了一下,也就是他平日爱看的话本的内容,倒是难得他这么上进,时延的唇角勾了勾。
他最近也忙,虽然肃亲王已经包揽了很多事情了,但总有一些事情是要他亲自来做的,比如外邦使臣的接待,先帝时期,有使臣来贺,都是选得力的皇子接见,时延没有皇子,宗亲又显得不尊重,只能时延亲自接见。
时延看向行中:“近来你就待在公子的身边,他又任何不对劲,立刻来报。”
行中点头。
时间很快到了六月二十,玉州本来还在担心怎么偷偷溜去藏书楼不被时延发现,就听见时延说六月二十当晚有宫宴,他会很晚回,玉州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近来行中盯他很紧,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名正言顺地去藏书楼的时候,符心帮了他一个忙,他只是尾巴一扫,行中就晕了过去,玉州张大了嘴,符心白了他一眼:“只是迷药而已,走吧。”
到了藏书楼,今夜还有月光,但并不如前两天亮,玉州没敢燃灯,只是在坐在窗前,有一层浅淡月光照进来。
符心变回了人形,手中拿着一把镶着白玉的匕首和一个同色的玉瓶。
玉州没来由地有些紧张,他看向符心:“你能把我打晕来取吗?”
符心白了他一眼:“当然不能!不在你清醒的条件取下来的血是没有用的。”
玉州咬了咬牙,他扒开自己的衣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来!”
符心以手注入灵力,匕首的刀尖上闪着阵阵寒芒,玉州睁大这眼睛,看着那点刀尖进入自己的心口,随即而来就是钻心的疼,他死死地咬着牙,生怕自己动一下就影响了符心手上的动作,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