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文打了个响指,“有,这边请!”
林文文挑了件纯白高领毛衣,又搭配好裤子外套一起递给陈南树,“更衣室在里面。”
陈南树进了更衣室,刚要关门,一只脚就卡在了门缝,季晏棠宛如一尾灵活的游鱼挤进了狭小的更衣室。
咔哒一声,更衣室的门就被季晏棠锁上了。
啪!
季晏棠两只手按在陈南树身后的墙上将人圈在怀里,他个子比陈南树矮半头多,需要仰视陈南树,而这个姿势就显得莫名奇怪起来。
季晏棠:“你勾引我。”
“什么?”陈南树简直莫名其妙,他明明什么都没干。
季晏棠就将脸整个埋进陈南树的胸膛,像柔软的小猫咪在撒娇,“陈南树你个笨蛋!”
第30章
季晏棠踮起脚尖,一点点朝陈南树靠近,陈南树就往后躲,最后实在没地方躲了,他红着脸梗着脖子憋出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季晏棠就笑了,他在陈南树的嘴角轻啄了下,“是吗?我觉得挺甜的啊。”
......
“陈南树,你是不是偷吃话梅糖了。”季晏棠砸吧了下嘴说道。
陈南树想起刚才理发的时候林文文给了他一颗话梅糖的事,“我没偷吃......”
“......”
“好甜。”季晏棠用鼻尖顶了顶陈南树的,语气暧昧低沉,“全是话梅味儿,以后我把沐浴露也换成话梅味儿的怎么样?”
陈南树已经回答不出来话了,肾上腺素飙升导致他的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嗡鸣声,心跳急剧加速,快的好像随时都会死过去一样。
每次和季晏棠接触都是这样,陈南树羞耻又不知所措,除了装死好像也没别的好办法。
林文文是个好看戏的,他拿着店里开的正好的一盆长寿花站在更衣室门口,看上去像是在打理花,实则耳朵都要贴门板上去了,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钻进更衣室现场“观摩”。
等了许久,等到林文文手里那盆花都要被他剪秃时,季晏棠和陈南树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先走出来的是季晏棠,一脸春风得意,一看就是刚“饱食”了一顿,后脚出来的陈南树就没季晏棠那么“潇洒”了。
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领子都有被人扯过的痕迹,脸上刚被林文文涂好的打底从嘴角为起点,沿圈一路到下巴都已经严重脱妆。
陈南树眼神里透着呆滞,大概是被季晏棠亲傻了,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陷入了漫长的“死机”状态。
林文文眼睛都笑没了,他把手里的花一扔,乐颠颠地跑过去把陈南树拉回化妆间,“你怎么换个衣服就脱妆了,我给你补补。”
陈南树缓过神,看见林文文又要往他脸上拍“面粉”,他伸手要拦住林文文,他一个男人干嘛要像女孩子那样化妆啊。
谁知林文文灵活的跟什么似的,胳膊一转绕开陈南树伸来的手,结结实实将粉扑在了陈南树的下巴上。
林文文小声说:“我就说嘛,季少肯定会好好疼你,就是没想到他这么心急,在这就......”
林文文笑的很暧昧,陈南树脸直接红成了大虾米,偏的林文文是个话密的,说起来就没个完。
“季少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呢?长那么壮实,个子还那么高,也没看你怎么哄季少高兴。”林文文嘟囔道,“还是说你长得结实,比较...”
陈南树没听林文文后面的话,他虽然耳朵不好使,但能在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