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阿盈那天跟我说她阿妹对你有意思,你人什么样我们都知根知底,瑶瑶什么样这些天的相处你也能感受出来,她和阿盈一样都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好姑娘,你们岁数又相当......”喜顺絮絮说了很多,最后问:“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这让陈南树很难回答,他从小到大就没喜欢过什么人,从少时起就因为家庭的变故而早早比其他同龄人步入社会,整日为生活奔波,根本无暇考虑恋爱结婚,现在生活算是安稳下来,可心早已麻木,也没了心思。
陈南树缓缓摇了摇头,喜顺有些惊讶,“你觉得瑶瑶人不行?”
陈南树还是摇头,“不是,她很好,是我配不上,你知道我家里什么样,不能耽误人家好姑娘。”
喜顺反而松了口气,“这有什么的,你家里的情况我们早就和瑶瑶说明白了,人家不嫌你,还觉得你孝顺嘞!”
这时白盈和白瑶从后厨出来了,喜顺拍了拍陈南树的肩膀,“不管咋的,你再相处相处试试,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人生大事了。”
饭馆每个周末都是固定的休息日,陈南树本该在周末那天去跑腿送外卖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忘关窗睡觉的缘故,他感冒了,连着吃了几天的药也没好转,终于在周六的晚上发了高烧。
早上起床时,陈南树的头都晕乎乎的,跟灌了铅一样,他挣扎着起床给自己煮了小米粥喝。
忽然,房门被人敲响,陈南树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开门,在看见门后的人时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小北,你怎么来了?”陈南树又惊又喜,两只手都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摆好了。
季晏棠冷着张脸,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为了找陈南树,他在这栋破筒子楼里找了好几圈,腿都要走断了。
“快进来。”陈南树终于想起这么站在门口说话很不好,往旁边让了让,让季晏棠进屋。
季晏棠也不客气,抬脚就进了屋,连鞋子都没换就在陈南树三十来平的小屋里绕圈转。
其实也没什么好转的,陈南树这屋就这么大点地方,灶台,床,厕所都挤在这么个小地方,一眼就能望到头。
“吃早饭了吗?”陈南树跟在季晏棠身后问道:“我煮了小米粥,你要不要喝一点,或者你想吃什么别的,我给你做。”
季晏棠回过头,发现陈南树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眼底的乌青很重,一看就是没睡好。
“生病了?”
“昨晚发烧了,但现在已经退烧了。”陈南树老实回答道。
季晏棠不禁皱起眉头,他看着陈南树身上穿的薄单衣,“发烧了也不知道多穿点,也不知道是该说你傻还是说什么好。”
陈南树任由季晏棠数落,脸上还挂着傻笑,觉得季晏棠这是在关心他。
陈南树给季晏棠盛了碗小米粥,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间皆是无话。
陈南树迟疑地问:“你怎么来了?”
喝着别人的粥,季晏棠嘴上半点不饶人:“看看你过得怎么样,见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陈南树:“那你呢,过得好吗?”
季晏棠:“托你的福,过得很好。”
陈南树点点头,心里放心了,季晏棠过得好就够了。
粥喝一半季晏棠就不喝了,他把勺子扔进粥碗里,“不喝了,一点滋味都没有。”
陈南树:“那我给你煎个鸡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