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梅万岁! ”
如蒙大赦,刚才还在咸鱼摊大饼的远山冬枳顺着法尔梅的力道站起身来,掸干净背后并不存在的尘土,并不在意刚才自己像个布娃娃一样被对方摔过来砸过去的,快高高兴兴的蹦到冷饮机边,从里面摸出一瓶还挂着水珠的碳酸饮料。
拧开瓶盖,一口灌下去。
哦吼,好爽。远山冬枳幸福的眯起眼睛,完好的那只蓝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快乐。
然后嗓子被冷热一激,弯腰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
“还是个小孩子。”
边看着远山冬枳有些幼稚的行径,仅穿一件搏击背心的法尔梅边好笑的摇摇头,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毛巾抹抹额头薄汗,又擦干净附着在自己腹部的汗珠。
裸露出来的结实腹肌以及肩膀帅气的肌肉线条,无不说明这个女人强大的武力。
“差不多了。”法尔梅拍拍手提醒旁边沉迷小甜水的远山冬枳回神。
擦干净唇角沾上的饮料,远山冬枳拿起搁在旁边自己用惯了的两节军.刺在掌心挽了个花,走到中央位置。
法尔梅抽出别在后腰的由橡胶制成刀刃的匕首,立在远山冬枳前,率先发动攻势。
两人再次打斗一团,远山冬枳后仰躲过法尔梅的追击,顺势翻身拉开距离,掌心一翻,一只军刺脱手而出,携着风声刺向对方。
法尔梅侧身闪开。
一声闷响,军刺斜着钉进法尔梅后方几步远的防护垫子上。
抓住这个空挡,远山冬枳趁机压低重心向她扑来,逼着法尔梅一步步朝后退去。
远山冬枳本想借此拔出法尔梅身后视线盲区的军.刺,进行一次猝不及防的偷袭。
计划没有任何问题,错在他的对手是法尔梅。
探出拔军刺的那只手还未到一半,法尔梅手中匕首的橡胶刀刃划过他的手腕,已经压在了他的喉咙上。
远山冬枳没有挣扎,他输了。
“丢出去的武器就别想再用第二次,这是常识。”
说着,法尔梅用手中的匕首刀尖压在远山冬枳脖子微微用力做出割喉的动作,进入说教模式:
“失去一只眼睛的我们,在白刃战理应很不利,特别是晚上。在能力不足的情况下,你还是避开夜战最好。”
哪怕知道法尔梅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是假的,无名的威胁还是使得他呼吸一滞。
橡胶快速擦过皮肤,留下一道细细长长的红色划痕。摩擦时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感迅速顺着神经蔓延全身。
远山冬枳不禁打了个寒颤,乖乖站好,然后.....在法尔梅匕首离开自己脖子的瞬间陡然发难。
基于实战经验丰富,法尔梅不慌不忙双手拍防挡住攻击,甚至还有闲心夸一夸远山冬枳的“小滑头”。
“没错,想活命就要搏一搏。”
法尔梅嘴上像夸奖小朋友似的表扬,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