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赢的结果。”
易朝夕回头哼笑:“是吗?没有他,我一样可以做到,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计划。”
而后他又眼神冰冷地看向南笙:“看在她还算诚实的份上,给个全尸。”
南笙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她微微瞪眼的瞬间,就被无情的刀刃划断了喉口。
易朝夕整了整领子,平复心态,只吩咐:“若其他人问起,就说被云楚间谍杀的,赶快处理了吧。”
侍者听话答应,立马抬着再无法动弹的南笙离开刑室。而站在原地的易朝夕默默握紧拳头,眼神里则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杀意。
*
整夜混乱过后,太阳照常升起。
沈吉和江之野简单吃过早饭,就被温和微笑的侍者带去了新的密室。
一路上照旧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宛若根本不曾发生过任何麻烦似的平静。但进入密室后,沈吉还是微妙地感觉到,气氛已经变得有所不同了。
陈寒面无表情地坐在角落,而其他人则也没前两日那般悠闲,特别是高强三郎,简直是脸色铁青。唯独吴弥尔还笑得出来:“哟,久别胜新婚啊,天天黏在一起。”
昨日之事让沈吉对他再无一丝友善,冷眼瞥过,便问:“今天打算如何,间谍是谁,总该有个结果了吧?”
易朝夕照旧胸有成竹的模样:“那是自然,请坐。”
江之野挑位子坐下,沈吉也顺势待到旁边。
易朝夕微笑:“今天的玩法很简单,我早年最喜欢这个游戏,相信各位也都是个中高手。”
随他说话的同时,侍者便搬来个红木赌桌,上有骰盅、骰子和一把匕首。
陈寒连笑也不装了,小声问:“押大小?”
易朝夕颔首:“没错。”
陈寒很关心赌局:“那谁坐庄?怎么比?”
余芍儿在旁解释:“自然是你们四个比,抽签两两一组,筹码多的人坐庄。”
陈寒:“筹码?”
余芍儿:“也就是第一晚的奖品。”
陈寒立刻脸色难看:“可是昨天已经花掉筹码制作药人了,为什么不早说?”
这问题自然没人理她。
易朝夕拍了拍手,又有侍者带了队衣衫褴褛的囚犯入内,不用解释,定然又是云楚间谍了。只不过今日的间谍个个眼神清明,显然未曾遭受药物毒害。
沈吉心里一沉,故意质问:“又要逼我们杀间谍,有意思吗?”
易朝夕微笑:“沈公子小瞧我了,总重复过去的玩法一点意思也没有。”
此话更为不妙,他绝不会好心,只会变本加厉。
果然,余芍儿进一步道出更变态的规则:“庄家和赌客各会分到三名士兵,同时,可指派对方一名士兵为已方间谍。每轮结束后,赢家便可亲手解决一名对方的士兵,谁的士兵最先耗完,谁便输了。
又是草菅人命的游戏。
余芍儿继续:”但请注意,第一轮不可击杀已方间谍。此外,亦可选择击杀已方队伍中的敌方间谍,猜对者直接胜出,猜错者直接出局。结束时幸存的间谍,将获得自由,被送离金银舫。”
真是歹毒。特别最后一句,难免给在场的囚犯增加了无谓的希望,让赌局的结果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看到在场的几名赌客面色皆不轻松,易朝夕很是愉悦,从袖子里掏出那没琥珀骰子,放到赌桌上:“那就,祝你们好运了。”
*
变态庄家能想出这种残酷的骰子游戏,无非是想继续试探黑鸽的心态和本事。
沈吉并无侥幸,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怀疑了。所以现在当真很难同情那些同伴,如果不能好好活下去,继续挑起易朝夕和高桥三郎的矛盾,副本的最后结局,恐怕就要失去控制了。
被带到小房间后,沈吉立刻问说:“怎么选间谍?”
侍者不慌不忙:“沈少爷稍安勿躁,不如先抽取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