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红衣衬得叶星辰愈发惨白,倒是让人心生怜爱了。
叶星辰刚喝了药,这几日来因他的病两人耽搁了不少时辰,他想了想,勾唇:“去吧。”
人群熙攘,天黑如泼墨。
灯火悬在高空,长街烟火渐浓。
容念风寻了几块鲜花饼,谁想少年尝了口摇头:“等去了长安街我带你去吃更好吃的。”
他的眼中仿若缀满星星,一时间容念风竟觉着有些烫人。
只得囫囵应声:“嗯。”
吃饱喝足后,他们又回了房。
还离得有段距离时,无垠的夜色中漫天飞花。
容念风惊奇道:“下雪了。”
不过也是,他们沿途走了怕是有一个多月了,是快要冬季了。
叶星辰道:“你若喜欢,等我恢复灵力了,便能日日夜夜见了。”
他是天生双灵根,其中一灵根就是冰灵根,只是他经脉受损,不能完全使出本领来。
寂静的黑夜,明月悬在半空。
容念风笑道:“雪固然好看,但也不能日日夜夜见。”
“好。”
快要到思南邬时,叶星辰的神魂不稳了。他的高烧反反复复,有时面色红润,不知晓的以为他当真恢复灵力了,有时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都病恹恹的。
容念风:“看来思南邬与你患的怪病脱不开关系了。”
叶星辰轻咳了下,将身上的雪披拢得更紧了些:“离得越近,感觉越强烈。”
容念风歪头,问:“什么感觉?”
叶星辰想了想道:“魂被撕碎的感觉。”
“肯定很疼。”
“是有点。”
江渡好说也是只万年树妖,见过的世面自然是要比他们广的。容念风窸窸窣窣地拿着红衣傀儡抖,说什么也要把装死的妖抖出来。
前几日江渡就像真死了一样,别说身影了,就是残影也见不着。
终于有一日,江渡抱着肚子,吐得昏天黑地,愤愤指责他:“你是要晕死妖吗?!”
容念风摇头:“不敢不敢,有事请教前辈。”
闻言,江渡稍挑眉,背着手踱来踱去,看着懒倚在床上的叶星辰,讥笑道:“哟,几日不见怎是要死了的模样。”
叶星辰:。
天色早就黑了,他们今日是寄宿在一老妪家中。
容念风怕他俩打起来,朝着江渡说:“他以后会很厉害的。”
意思就是别招惹叶星辰了。
他没说假话,等叶星辰能修炼了,实力会突飞猛进,毕竟再怎么说也是龙傲天。
江渡仿若听到些什么笑话一般,笑得开心得很:“就他?!”
“我可是万年大妖!炼虚大圆满!”
容念风叹了口气:“真的。”
倒是叶星辰看了他一眼,弯着眼睛道:“容容怎么知道?”
容念风:“?”
他又深吸了口气:“你叫我什么?”
叶星辰:“容容啊。”
“哦。”容念风只得摸了摸耳尖,算了,爱怎么喊怎么喊吧。
他道:“直觉。”
叶星辰勾起漂亮的唇,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