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年的天气这么反常,这才几月,竟然就有这么大的暴雨。”
“每年夏天的暴雨也?不小啊!”卢昊气得跳脚:“马大人,我就说当初凡事不要做的太过火了!当初我就说那样不妥不妥,至少要把事情?办了,现?在这样,整个庆州都?盯着咱们?!还有那个杜临,现?在堤坝那边,他本来就是工部的人,要是让他瞧出一点什么,我们?都?彻底完蛋!”
马学应:“瞧你那出息!前年分钱的时候没见得你这般说!我看你当时也?挺高兴地!现?在倒是一副义正言辞!事情?怎么没办了?当初那方案和报价你们?都?是看过的,现?在想?把锅扣在我一个人头上,没门!”
“你!”
万钟脸色也?不好看,咳嗽一声:“小马,注意措辞。”
马学应回过神来:“对不住大人,是我有些太激动了。”
万钟:“卢大人,事到如今我们?互相指责没有任何意义,想?法子解决了事情?才是根本,现?在首先要做的,第一是安抚灾民的情?绪,第二便是想?办法赶紧把堤坝修复了,小马,之前负责修缮堤坝的那个人呢,还是让他来吧。”
马学应哼了一声:“大人,您今日不在可是不知?道,现?在杜临成了主修人,我可说不上话。”
万钟皱眉:“九个县,他一个人忙得过来?”
“现?在其余县的事情?不是没咱们?紧急么,所以”
马学应随口说了一句,三人均是一愣,卢昊睁大了眼?:“马大人,你说什么?”
马学应眼?睛也?慢慢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对啊,如果说现?在问题分散出去,那所有人的眼?光便不会的盯着流水县不放了。”
万钟:“怎么说?”
马学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要我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要完蛋大家一起完蛋,将九个县的堤坝全部毁了!”
马学应刚说完,卢昊睁大了眼?:“你疯了!”
马学应不去理会他,而?是径直看向了万钟:“大人,您怎么想??”
万钟半天都?没有吱声,正在此?时,江颂安忽然带人赶来了。
卢昊从窗子里?一看,啧了一声:“那个江颂安怕是带了一千多人过来,此?人如何,可能谋事?”
卢昊和万钟都?看向马学应,马学应道:“接触还不算太多,算不上信任,我现?在还见不到殿下,不好说。”
“那咱们?所谋之事还是不能让他知?道,对了,殿下到底在何处,这么大的雨还打什么猎啊,应该回来了吧?”
“应该是,现?在所有眼?睛都?盯在这边,现?在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开了,我晚上在去一趟,问问殿下的看法,若是殿下也?同?意,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毁了!到时候九个县的堤坝一起修!谁也?看不出什么来!这一定是这场天灾的缘故了。”
马学应的这法子的确有算歹毒,但如果所有人的眼?光都?盯着流水县,他们?的确势必就有大麻烦。
他们?的麻烦也?就是殿下的麻烦,万钟片刻后点头道:“那你晚些时候过去,不要太引人注目。”
马学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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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安没顾得上这几个人,一心先扑到了救援上,大雨导致淮河暴涨,即便现?在雨势停了之后河道还是汹涌,当务之急,只能先用沙袋将坍塌的地方堵住。
万钟之前带来的衙役和一些年轻体壮的当地村名已经去帮忙了,江颂安立刻阻止士兵也?有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