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和沈家交往密切是因为利益牵扯,沈家和楚家要好是因为两家主母,同拜一家师门行医,一次瘟疫……全没了……
所有的一切支离破碎,而都是一场瘟疫引起。
两县经济突猛发展,也是因瘟疫,让朝廷注意到了这两县可实现的经济价值。
好的坏的,都因一场瘟疫。
一瓶熟悉的药忽然搁放在她面前,一抹即好。
楚若颜扬起头去,是风见安,两个系着小铃铛的辫子搭在肩前。
“还端着干嘛?我喝了算了,省得你还捧着。”
他抢过来,像没知觉似的,微烫的茶仰头一口喝尽,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放。
“当!”一响,杯侧裂开一道缝。
楚若颜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手指火辣辣的,她愣愣地倒出药膏抹在手上。
扭过头时,发现少了一个身影。
“程今生。”
风见安:“他走啦。”
楚若颜蹙起眉:“走了?”
潇潇走上前来,担忧道:“若颜。”
楚若颜:“不碍事。”
院子里两个侍卫走进正厅,毕恭毕敬道:“小姐,姥爷……”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看样子她得先去跪一个时辰了。
楚母的墓在楚府充满阳光的后院里,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丘,一个擦拭干净的碑,碑顶摆着一朵当季的小花,旁边是一颗楚父亲手栽种的遮阳树。
楚若颜跪在墓前,在她到之前这就已经准备好了个软绵的膝垫。
夏玉澜带着潇潇去和楚县令商议事情。
现在这个后院里,仅有风见安陪着楚若颜。
旁边那颗树的阴影正巧为楚若颜遮了光。
楚若颜乖乖跪着。
她既然借了别人的身子,做了不对的事,也确实该赔礼道歉。
风见安双手抱臂站在一旁,望着那墓碑,刻字的人刻得小心翼翼,尽管是这样,却还是因手抖划出几横在外,深深浅浅不均衡。
风过时,他发端的小铃铛当啷的响。
“你是楚若颜吗?”
“我觉得如果是我,我不会去挨着沈家,不会去管闲事,甚至不会去替嫁,把自己掺和进去。看样子,楚父因是和你说过楚母的事。你若真是楚若颜,你绝对不会那么做,哪怕那时候你还小,不记事,哪怕你刁蛮任性,看着没心没肺,但你也不会那么做。”
楚若颜:“你很了解我吗?”
风见安沉浸在自己的结论中:“所以,你不是楚若颜。”
“那你究竟是谁呢?周边的人只察觉你怪异,却并没有怀疑被代替,也没鬼上身。”
还剩几日,身份暴露,她藏得也累了,没正面回答,也没否认,而是扯开话题。
“你说,我对他有利用价值,是什么价值?”
她抬起头去看风见安,她指得自然是程今生。h?
风见安:“利用价值,只有有利用价值的人才能在他手里活着。”
他也不正面回答。
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