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一剑捅死煞罔魔尊呢,更没有闲心琢磨下厨的事情。
……
荀锦尧盯着面前跳跃的火苗,神思不知觉间已经飘了,这时忽听门边传来两声叩叩的声响。
娄念语气复杂道:“……火小点。”
“嗯?”荀锦尧回了回神。
“……”
娄念刚撑过解药起效的时间,缓回劲儿往屋里一瞧,就见荀锦尧一手拎着柴火跃跃欲试,紧盯火苗专心致志的认真模样,定是浑然不觉哪儿出了问题,这会经他提醒,才手忙脚乱地再要动作。
服啦!
见这阵仗,娄念稍作思量,索性在灵脉承受范围内使了个小术法,直接把火调小了不少。
荀锦尧好容易找回来的火钳顿时没了用处,他站在原地看了看恢复正常的火苗,又看了看从椅子上起来的娄念,干脆把火钳丢了,如常道了个:“亏得你看着了。”
疼劲儿一过,娄念整个人都自在不少,几步溜达过来把小碗放在灶台上,眉目锁着瞧火苗:“我早该奇怪的……之前没在药里喝出糊味,是不是因为我喝得太快了?”
“……”听得懂,别内涵了。荀锦尧诚实道:“也可能你烧迷糊了喝不出来。”
实际不怪娄念怀疑,他不烧昏的时候自己动手便罢了,一旦烧昏了,荀锦尧干啥他也不知道,就算把药煮糊……甚至煮溢出来倒碗里只剩一半儿,没跟他讲他就不知道。自打煮糊了以后,荀锦尧喊谢宇斌帮了忙,心里才有了些底儿,但就算有底了,仍旧小糊过一两次,喝还是没问题的。
技术活,挺折磨人的。
顶着娄念可怜巴巴、似在责怨他“你就给我喝这种东西”的眼神,荀锦尧讪讪笑了声,揉揉鼻端,往旁边让开一步。
现在也好,这位是玩火的行家,看火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借着熬药的时间,荀锦尧想起屋里的狐狸,为防叫娄念看出端倪,他还得注意着方式,跟人掰扯了一通狐狸有多重要,无论如何都得好好养着不能掐死。
他解释完了,不知娄念听没听进心里,看也不看他幽幽叹息了声,随之跟他一条条细数什么“阿念有多重要,无论如何都得好好护着不能被狐狸爪子挠。”
荀锦尧:“……”
——
药端回屋后,荀锦尧心安理得把狐狸揣怀里抱来了桌旁,探手要去够桌上的药碗。
眼看快要够到药碗的边沿,那碗被一只手从反方向拖走。
娄念动作自然,一副特别应当的架势,将两只碗护在了身前。
荀锦尧拿了个空,手僵在半空中,不免疑惑道:“你干什么?”
“嗯?”娄念低着眉眼,拿勺子闲闲搅了搅汤药,“能干什么?喝药啊。”
他自己不按套路出牌,话一出口显得好像荀锦尧问了句废话。荀锦尧有点儿无语:“你喝两碗?”
这人喝一碗都跟要命似的,问出来饶是荀锦尧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