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店里买花,时榆拿了包装纸给人做包装。
时榆的花店看的很随心,有人过来她就给人包装花束,没人来她就在花店门口晒太阳,有时候写点字,包装一份小说摆在旁边,都是些言情小说,经常有人问这本书卖不卖。
时榆也会很开心的卖出去,但是这种情况少,大都以为精心包装的小说会比较贵,其实和裸书一个价位。
“妈妈。”一道好听悦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时榆抬头望过去,就看见陶羽澜穿着碎花蓝裙走了过来。
回到家的陶羽澜自然就接收家里的衣柜,漂亮小裙子挂的满满当当,陶羽澜挑了一个好看的颜色出来。
知道时榆会在花店,陶羽澜目标很明确的就过来了,路过一家果茶店,陶羽澜买了两份果茶过来,淡然的递给时榆一份。
“今天的生意好吗,花朵卖出去几束啊。”陶羽澜在一边的摇摇椅上坐下,手里捏了一束郁金香放在鼻尖闻着,随之闭了闭眼睛。
“卖出去了一束。”时榆实话实说的道,花店的经营情况算不上很糟糕,但也不是很好就是了。
花店除了时榆,还有两个大学生店员,这两个店员是倒班制,不过如果时榆在花店的话,两个店员都可以休息,店员是附近大学的,距离很近。
“澜澜,你在京城除了见了一面魏肆越,还见了谁啊。”时榆双手拿着果茶杯子,若无其事的问道。
“还见了时怡,之前就和妈妈说过了。”
“也听魏肆越提到了一些陆韬沅,说他也是我舅舅。”陶羽澜回忆着那天和魏肆越多的对话内容,一五一十的转述给时榆。
无论是魏肆越还是谁,都是和年轻时候的时榆有关,陶羽澜的了解都只是片面的。
更何况,陶羽澜无论怎么去了解,都不能代替时榆去处理这段关系,要不要和过去和解,或者要不要回头看一眼过去,那都是时榆自己的事情。
陶羽澜支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时榆时不时的微微皱眉,几处表情是很丰富的,她在想什么,陶羽澜都能看的出来。
“不要想多了。”陶羽澜适时的提醒一句。
时榆继续喝着果茶,缓缓的松开了眉头,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要深思的。
“澜澜,妈妈拜托你一件事,等你回京城,若是再见到魏肆越,就把他当一个舅舅般长辈,也可以亲切一点。”
时榆这样淡然的交代陶羽澜,其实她想说的也不是这些,但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表达了。
陶羽澜点点头,上次和魏肆越见面,还收了魏肆越的礼物,陶羽澜已经把他当一个年轻长辈了,而且或许等妈妈有一天回了京城,要见上魏肆越一面。
“帮妈妈剪花吧。”时榆站起来,把果茶杯子暂时放到高台桌上,抱了一捧未经处理的花过来,拿着剪刀修剪,一边递给陶羽澜一把剪刀,让陶羽澜帮忙一起处理。
陶羽澜淡然接了过来,短短一下午,陶羽澜就在花店里帮忙干了一会儿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晚上,当不上班的时候,一天过得也很快。
晚上的时候,时榆带着陶羽澜去外面餐厅吃饭,关了花店母女俩就一起出去了。
车里,陶羽澜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问了一句:“妈妈,这花店已经赔了多少钱啊。”
陶羽澜这话问的特别突然,而且很不讨好,那有直接问赔多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