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的时候,爸爸拥着妈妈在坡上看风景,她牵着狗到处溜达。
“魏先生,你和我妈妈从小就认识了吗?”其实也没想到什么,陶羽澜不是个爱回忆的人,有时候回忆过去后,脑子里会只剩下一片空白,就好像潜意识里逼迫自己要忘掉什么一样。
当然,陶羽澜此刻问魏肆越的话也都是没有逻辑的,她毕竟也不了解魏肆越。
“嗯,很小就认识了。”
“你上小学前还叫过我舅舅呢。”魏肆越对陶羽澜印象比较少,平时都是时榆带着陶羽澜,见到自己会让陶羽澜这个小家伙叫自己一声舅舅。
而当时的魏肆越其实年纪没有多大,对舅舅这两个字是没有什么责任认知的。
所以也间接的和陶羽澜没什么交集,毕竟当时那个情况,大家都很震惊时榆突然有了孩子,他们竟然连孩子父亲都不知道。
更别提时榆要去国外把孩子生下来,是他们帮着时榆瞒着时家,虽然最后也没有瞒住。
但好歹陶羽澜出生了,时家就只有时榆一个女儿,就算时榆做了什么错事,大人也不忍心放任时榆不管。
总得来说,陶羽澜幼年期在时家过得还不错。
外公外婆对亲外孙女也是疼的。
“那,后来为什么没有了联系?”陶羽澜好像是以一种后来人以及旁观者的视角问这句话,就好像她不是当事人,而是一个听故事的,目的只是为了引导魏肆越这个叙述者继续往下说。
“时榆在你六岁那年,知道了你父亲在榕城,就带着你去找你父亲了,当时时家不允许,把时榆关了起来。”
“你那时候在你另一个舅舅家,你可能也不记得他了,他叫陆韬沅,是陆家控股集团的前任总裁。我和陆韬沅在陆家看着你,虽然更多的是陆韬沅在照顾你。”
魏肆越声调平稳的说着,陆韬沅当时更像个长辈,更加的稳重,当时的魏肆越只知道时榆,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平时也不关注小家伙的事情,只是想着怎么和姐姐把时榆救出来。
时家不懂时榆为什么非要去榕城,时家没钱还是没地位?是养不住她们母女两个吗,就算是没有父亲,小外孙女也能平安健康的长大,拥有财富和万千宠爱。
时父的控制欲更是渗透在生活里的各个地方,时榆不想带着孩子一起忍受。
可能也是因为孩子的想法似乎总是和长辈的相反,时榆表面求和私下计划着离开,在时家人松口魏念慈可以去看时榆的时候,时榆偷偷跟着魏念慈逃了了出去。
接着直奔陆家,在陆韬沅家的儿童乐园里,时榆拿上还在玩玩具的陶羽澜直接就走了。
又涉及到了陶羽澜不熟悉的人物,陶羽澜默默的在想,她怎么忽然多了那么多个舅舅啊。
时怡的父亲是她之前知道的唯一一个舅舅,如今见了魏肆越,发现自己竟然多了两个舅舅。
“我六岁前的事情都记不清,十二岁前也记不清,我好像忘性很大,很多事情过个一两年就忘掉了。”
陶羽澜十分坦诚的说道,因为她真的不记得这些人,她那时候就只是个会玩玩具的小屁孩啊。
所以面前这位舅舅,要是想聊天的话,还得找时榆聊,找她聊是聊不出什么的。
“不记得很正常,也没什么值得记住的。”
“说了那么多话,先吃饭吧。”魏肆越从容淡定的转移了话题。
正好陶羽澜也不想强迫自己去回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