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遮掩。
“我觉得...”
神谷栗急忙打断对方的话, “我真的没有干什么!”
“你...”
“你什么都没看到。”
“不是, 我是...”
“我只是在整理头发。”
被打断几次后的诸伏景光扶着额头, 长吁一口气, “你别打断我。”语气过快而变得有些严肃。
这让听着的神谷栗下意识抓紧被子,手指摩擦, 喃喃道:“对不起。”
糟糕。诸伏景光面露无奈, 放缓语气,“我没有生气,刚才我是想说,你要不要喝点牛奶。”
这个时间喝点牛奶也有助于睡眠。之前经历了太多东西, 是需要一些东西舒缓精神方面遭受的一些冲击。
比如神谷栗头上的耳朵。
他一点都不觉得神谷栗自己摸自己的耳朵奇怪,毕竟入手那个触感就是一般玩偶无法比拟的手感,温温热热还带些弹性,一颤一颤的仿佛羽毛轻抚掌心般有意思的存在很难抗拒。
“哦”神谷栗往上拉了拉被子, 轻声道;“谢谢。”
诸伏景光只是坐在床边,将手中抓着的盒装牛奶递给了神谷栗, 看着对方接过奶.盒, 将吸管插入后开始小口嘬起来。
神谷栗喝的认真, 诸伏景光也看的专注。
被如此炙热的眼神注视着,神谷栗完全没办法忽视且坦然地继续喝下去,只是拉开吸管,清了清嗓子,“hiro,你也要喝吗?”
不喝的话就不要看着他啊,如果喝的话...再拿一盒不就好了。
这么看着他,怪不好意思的。
诸伏景光摇摇头,伸出手指抹掉他嘴唇沾染上的奶渍,“你喝就好了。”
在神谷栗眼里,对方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包涵着满满深意,让他下意识往旁边挪动,偏离了那只正在唇边的手,“好的。”
为什么气氛这么奇怪,明明只是在喝牛奶而已啊。
诸伏景光盯着神谷栗头顶上的发旋微微发呆,对方低下头的时候,耳朵也微微耷拉着,这幅毫无所知的样子,他放在床上的微动。
而神谷栗还在埋头喝着牛奶,等于说把那乱颤的耳朵重新暴露在诸伏景光的视线之中,被牢牢锁定,无处可逃。
“!”神谷栗张大双眼,口中的牛奶还未咽下,就这么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人。
诸伏景光还是伸出手捏住了那两只不受控制的耳朵,就像抓住了眼神躲闪的神谷栗“命脉”,“逼迫”对方正视着他。
好一会儿,神谷栗才将口中的东西咽下,勉强出声:“你在干什么?”语调间藏着的是不易明察的轻颤。
好端端的抓耳朵干什么,他已经很努力在忽视这对不受控的存在。
自从有了这个存在之后,他的情绪管理几乎濒临崩溃,表情已经不再是对方获得信息来源的渠道。
每次都能通过这对耳朵分辨出他现在情绪,就好比现在,他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看似有些生气意向。
可这对耳朵抖动的频率让人一看就知道内心的想法。
手掌上传来的热度让诸伏景光没控制住力气,手指微微用力,毛绒下的肌肤是晕出一片的粉,让人平白升起一股破.坏欲。
从喉头滚落出的字眼不是回答,而是低沉沙哑的单音节,“嗯”。
你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