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仓鼠。
“你...怎么在这,”苏格兰如梦初醒般,有些无措,刚做完任务,脑子里还有点懵。
抬起头的人,唇色被咬的发白,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蹦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带着虚弱意味。
“你来了。”
“你...”沙哑声音和平时的苏格兰完全不像。
手放在神谷栗身上,一把将他拉近怀里,把门打开,将人推进去,压在墙边,良久,极轻的一声贴在耳瓣,“你为什么不能注意一下自己身体。”带着挫败。
是苏格兰啊。
他睁着迷茫双眼,努力将人印人眸中,下意识想贴近对方。
下巴被对方捏住,额头也附上看冰凉,舒缓了他头脑发胀的情况。
“真是败给你了。”
神谷栗还不懂什么叫喜欢,但是他知道占有,用什么办法都行,只要这口瓜最后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如果这个赌没有成功,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所幸苏格兰意外的心软。
就这样,从行为开始,一点点腐蚀他的心。
“呼”神谷栗微微启唇,小口呼气。
苏格兰可以清晰的看见红嫩的舌尖,口腔里该是如何的温暖。
这可是病人。
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放到床上。从床头柜拿出退烧药,轻轻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可闭眼的病号根本吃不下药。
这是为了他的病。苏格兰自我麻痹般将胶囊捏在指尖,另一只手把他嘴掐开,直接将指尖的药递进去。
果然很暖。
吞咽不急,看到作势要吐出来的神谷栗,苏格兰迅速把手指抽离,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发现手下的动静消失,苏格兰才把手收回。
挣扎从嘴边流出的水泽意外明显,甚至无知觉的咳嗽,本就发红的眼尾变得更加艳丽,带出大片水润。
连颤动的鼻尖都变得诱人。
就像是一条缺水的鱼,大口呼吸,被刚刚粗暴对待的红艳嘴唇,还有软嫩舌尖,到现在还能想到刚才手指的触感。
苏格兰闭了闭眼,出去接了一杯温水,将人扶起来,把水杯靠在嘴边,一点点喂下。
大概是在迷糊中,他没办法将水咽下全部,还是有一部分水顺着下滴落在被子上,氤氲出一片印记。
这个姿势,苏格兰可以清晰的看到神谷栗锁骨偏上那道新增的伤痕,像是刚结痂带着红。
究竟是怎么样才能搞成这幅样子。
苏格兰伸手触碰那条伤痕,“唔”的一声,让他下意识用力,刚结痂的伤口意外裂开一个小口,挤出几粒血珠。
并不是完全昏迷,神谷栗还是能感受到一丝疼痛的。
“....”苏格兰看到那几粒血珠,直接粗暴的用手抹掉,将伤口处也晕出淡红。
“唔。”神谷栗眉头轻皱,感觉到自己像是在烤架上的鱼,干渴还有疼痛,“水...”
虽然这么说,但是实际把水喂过去的时候,还是不能完全咽下,但至少解了燃眉之急。
以至于床单上的水渍越来越大。
扎眼的还包括那个未结痂的伤疤,又溢出来了几滴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