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基本都是外伤,还都是枪造成的。突然把一个人扔过来,告诉他先看看脑子,那望闻问切,最初的诊断也只能是没有枪伤。
“算了”琴酒把视线放在神谷栗的喉咙,刚才那个“破锣嗓”对他还是造成了一定的精神伤害,“看他的喉咙。”
医生掏出棉签,“张嘴。”
“啊”
“有蛀牙。”
“....”琴酒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语气蕴含隐隐怒气,“你是不是故意玩我的?”
蛀牙都要说出来。
医生不恼,毕竟这么暴脾气的他也没少见,从容的拍了拍琴酒的手,“年轻人,我这不还没有说完吗。”
每天被各种威胁死亡的医生已经开看,甚至主动修了佛,生死由命,反正人都要死。对待这些威胁已经无所谓了。
这大概是曾经不懂事来到这个破组织就职要必经的一条路。
出来混的总要还的。
琴酒放开手,示意医生继续。
“张嘴。”医生重新掏出棉签。
神谷栗也确实想治好喉咙,所以异常配合。
“嚯”医生推了推眼镜,“怎么这么久才来看。”
“....”神谷栗无辜的眨巴眼,不关他事。
看到他这个表情,医生大概是懂得了什么,毕竟也是在组织里当医生,见多识广。
由此可见,要想在组织里工作,一种是疯子一种就是这种看得开的普通技术人员。
前者没人惹,后者就是看的开。
“所以结果。”琴酒抱着手,并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
“结果就是打针。”医生推了推眼镜。
“打。”
听到这话,医生就开始准备。
打针的时间并不要多久,大概也就几分钟就结束了,离开前医生还开了一堆药,表示之后吃药就好了。
一方面是相信组织里的身体恢复能力,一方面是真的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的摸鱼生活。
怎么说呢。病人少,工资高,有时候一周都没有三个病人,是个休闲的好工作。
放在外面,肯定是没有这种的。
大概一个晚上的时间,神谷栗的喉咙就稍微可以说出一些简单的话了。分不清是医生比较厉害,还是本人身体素质比较好。
最主要是开始脱离了“破锣嗓”。
组织哪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任务。神谷栗还在床上睡觉就被琴酒拖起来。
“跟我走。”
因为基安蒂和科恩的拒绝,琴酒只能选择自己带。
于是乎,神谷栗就见识到了什么叫酒厂劳模,什么叫极限压缩时间,连吃的东西都是以方便为主,甚至脱离了开水泡的行列,直奔撕开即食。
整整三天。神谷栗吃了整整三天面包、饭团,难受程度堪比在沙漠里吃沙子,虽然本人并不挑食,但是在这个世界,为什么要放弃那些好吃的东西,转而吃难吃的。
还有..….琴酒准备的吃,仿佛是故意的,口味奇怪到可以和西瓜炒橘子有得一拼,三天里,他吃了芥末面包、香菜面包、纳豆饭团甚至还有鲱鱼饭团,怎么难受怎么来,真不知道琴酒去哪找到的这些“卧龙凤雏”。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琴酒是不是不需要睡觉,凌晨六点就开始进行那些乱七八糟的任务,这么一听可能只是早起生活,要是说前一天是五点才睡的觉呢,真就从早起到入土。
而现在是半夜,街边的路灯打出朦胧的光,琴酒就在光晕边阴影处,点着烟,明暗火星。伏特加站在一旁,这个时间刚好是和人碰头取东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