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
苏格兰立马放开神谷栗,整理好衣服,连催都不催,直接扯过被子扔到他身上。“老实点。”
“怎么了。”苏格兰打开门,看着门外的警官,说了一声。
“抱...抱歉。”
来人明显是入职的新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有些磕巴。
在凶案现场楼下的房间居然有人在....他是不是打扰到了。敲门的警官这么想到,后面又鼓起勇气,自己可是警官,这不算打扰,“就是楼上发生了案子,我们在例行调查。”
也不怪他这么觉得。
刚才相互“打闹”,就算整理好衣服,能有什么正常的样子。
在这个冷秋,苏格兰脸部泛红,蒸腾的热气,脖颈上还有明显的汗珠,若是从外面运动还好说,可是是从房内出来,由此排除还能有什么“运动”。
最主要的是床上那坨“白色小山”一样的存在。
很难不多想。
苏格兰自然注意到对方奇怪的眼神,也瞬间反应过来。
不会是误会了吧。
但是这种时候要是解释,未免显得太古怪了。
“好的。”苏格兰保持镇定,他是专业的,用手梳了梳头发,懒懒的靠在门边,一脸餍足,“我们可没做什么。”
“问问。”年轻的警官低下头,笔被抓的紧紧的,“可以穿好衣服吗,因为待会全部人都要下楼。”
“?”什么衣服。
原本被被子盖住的神谷栗探出身子,满脸疑惑的看着门外人。
背对的苏格兰当然没看到,但是门外警官确实是被实打实镇住了,表情差点没绷住,床上的神谷栗衣服松垮,头发凌乱,还露出雪白的肩膀。吓得他猛得低下头。
“....”苏格兰顺着视线转身,“他在睡觉呢。”
这不废话吗。
这样子还能干什么。他是没有对象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
“啊...嗯嗯,好。”
“....”苏格兰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将门掩上,“稍等我们一下,五分钟。”
五分钟。
足够苏格兰把人从床上带下来,然后勒令对方整理好衣服。
而自己选择去了卫生间。
刚打开水龙头,用手接水往脸上扑,身后就传来“吱呀”的声音。
他没想到神谷栗也跟着进来,面前的镜子,一目了然。
“穿好衣服吧。”苏格兰的力气很大,直接把人压在墙上,把衣服拉好。
“?”神谷栗没忍住踩了对方一脚。
转身给对方看背后的绑带,他又没有不整,只是后面这个绑带一个人根本绑不了。
刚洗的脸。
苏格兰只能伸手,衣服下是斑驳的伤疤,新伤旧伤,浓淡割裂方式印在蝴蝶骨、腰线,就算有伤疤,这个薄薄肌肉覆盖的雪白肌肤也是一副极具美感的身体。
就算这样,苏格兰还是莫名其妙燃起一股怒火。
指尖触碰到还是结痂的伤口,“疼吗。”
神谷栗摇头,都已经结痂了怎么可能会痛。
也是。苏格兰自嘲地想。
他做出了一件不受思想控制的事,完全是下意识驱动,附身亲上了对方肩膀下的伤疤。
带着安抚意味的“蜻蜓点水”。
怎么还没绑。神谷栗眨了眨眼,不是要下楼吗,虽然不痛但是会有生长般细微的痒,尤其是被一片柔软触碰后,“痒。”
一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