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正好趁这个机会一报还一报。
他埋头吃着罐头,尾巴一摇一摇,没注意旁边陆慎言一直在盯着他,手掌伸了出来,被尾巴轻轻扫过,陆慎言想起昨晚那个克制不住的吻,眼神又有些幽深。
虽然是一时冲动,但肆无忌惮地吻开身下人的嘴唇,连着睡梦中的人被吻得哼出声,被迫仰起脖颈的样子,只是稍稍一想,呼吸都带着热意。
唇齿湿热交缠着,身下人不像醒着的时候那样张牙舞爪,反而被吻得一颤一颤,半夜寂静,只有床上发出那一点声响,大掌揽起腰身一下贴得更近,在缠吻时还带着暧昧的声音。
到后来他松开手,江狸的嘴唇还微微张开着,沾着湿漉水意,那两颗虎牙微微露出,躺在枕头上面色发红,睡相酣甜,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江狸?”
烧糊涂了的江狸就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叫他喉结一动,低头又想去贴近那脖颈。
·
“喵?”
此刻江狸感觉尾巴像是打到了什么东西,回过头来看了陆慎言一眼。
陆慎言淡淡道:“坐有坐相。”
“知道了。”
江狸不耐地坐直了,尾巴重重拍了下陆慎言的手掌,但其实也拍不疼,反而被陆慎言一下捏住了。江狸下意识的又把尾巴从陆慎言的手心中抽了出来,收进身体里。
他觉得化形术还是应该再多练练,耳朵和尾巴没事就钻出来的话,被人瞧见了也只会觉得是这只低等妖怪修行不到家。
只是他没看见背后陆慎言隐晦的目光。
几分钟后,江狸终于把罐头吃空了,他拍了拍手,转过头就从陆慎言手中拿走了请柬。“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放心,这事我肯定帮你办妥。”
“宴会时间在三天后。”
“没问题,三天内我肯定把伤养好。”
陆慎言站起身来,从床头柜那边扯了张纸巾递给他,他擦了擦嘴,看陆慎言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你走了啊。”
“嗯。”
“不是,你过来一趟就送个请柬,看我吃个饭,那你叫你手底下人来不就好了吗?”江狸努努嘴看向陆慎言,“不会带团队,只能一个人干到死。”
陆慎言的背影好像有片刻僵硬。
江狸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妙。
“我错了!”
下一刻,话音未落,陆慎言的银链已经飞了出来缠住了江狸,江狸大叫一声,一下扑到床上,追着银链张嘴就咬。
猫咪天性如此,不可避免,任银链逗着他上蹿下跳,他抱着翻滚撕咬,一下藏着的耳朵尾巴都出来了,他忍不住开始猫化,一爪子抓住银链又蹿起,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愉悦声。
陆慎言背对着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怎样一番鸡飞狗跳的场景,他摆摆手,接着往外头走去。
“你爹的陆慎言,你把它带走——喵呜!”病房内,江狸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又扑了上去。
走廊里,来查房的李善看见这幕,无奈摇了摇头。“咪咪身体才好一半,你别折腾狠了,又把他伤口弄裂开。”
“会吗?”
“陆慎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