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恨我?吗?”
霍羡春臭着脸道:“都答应让你嫁给?旁人,你觉得呢?”
织雾点点头,“那就?好。”
霍羡春差点气结,就?没见过这样作死的人,端了药碗抬腿就?走。
每日的晚间似乎都开始变得不同?。
室内安静,却又不那么安静。
织雾死死压抑着嗓子里会发出的声音,可太子却偏偏持着她的腰不放。
他一点一点地研丨磨,眸色黑浓地望着她,似乎也非要听见她的哭声为?止。
因而外面服侍的宫人每每都会经历这样的死寂,以及后面一些根本难以入耳的声音。
即便每天夜里的方式都各有不同?,可太子都会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离开。
直到这天夜里,织雾实在?受不住他的手段,忍着眼尾潮丨湿的汗,终于主?动和太子开口。
“殿下……”
“是故意的吗?”
是真的选不到旁人了,所?以才被迫选她的吗?
或者根本就?是故意的,想要让她嫁给?徐修安之前,要让徐修安好好看看她满身的痕迹都是谁抚碰出来?的。
霍羡春说?,只需要她服用三日解药,就?可以替太子解开毒。
可三日过去了。
太子手臂上的伤口仍然没有好,或是裂开,或是烂得更深……
当夜便仍旧会有一碗药端来?织雾的面前,要她继续充当解药的角色。
可这样一来?,离她要嫁给?徐修安的日期便越来?越近。
她身上的痕迹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淡去……
身后的男人似乎有所?停顿。
可接下来?却一下比一下都要更重。
“是故意的……”
“你满意吗?”
他温润悦耳的嗓音此刻略显阴翳。
眼下,她这副身子竟再?离不开他一分一毫……
外面的人每天都在?称赞他。
太上皇称赞他孝顺,臣子称赞他温善,就?连那些世家千金也会称赞太子风度翩翩。
他的道貌岸然,只有她知道。
腌臜物也有如它的主?人一般,暴露着内心最真实的丑陋欲丨望。
而太子晏殷身上那见不得人的恶欲,在?面对织雾时,往往也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让人难以承受。
织雾也受不住。
只能陷入潮丨湿的枕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难以言喻的滋味……
后半夜,天色似都要放亮了。
晏殷穿上衣袍,垂眸瞧见了榻上露出雪背、被薄纱半遮半掩的美人。
深深浅浅的吻痕交叠在?雪白的肌肤上,浅的是昨日的,深的是今日的。
他的指尖落在?那两枚吻痕之间,似乎连明日要吻她哪些位置都想好了……
察觉指腹下的身躯轻轻发颤。
晏殷掀起眼皮,盯着她的脸。
“恨孤吗?”
织雾垂着眼睫,指尖却轻轻掐住掌心,口中答了句“不恨”。
她……的确害了他太多次了。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弥补,也没有资格弥补。
他手臂上的伤口一日比一日更深,甚至没有人敢指出来?这点。
把?他逼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