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秦洪缝合好伤口后,江逸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把秦洪完全交给了药辰。
当然,江逸风也没有闲着,他带着顺风寨的山贼,布置了大量的陷阱。
布置这些陷阱的目的,是防备二当家带着其他山寨偷袭自己。
虽然其他人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小心谨慎的江逸风还是觉得,布置一些陷阱比较好。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要常有!
“东家,这是二爷刚刚打的兔子,你尝尝味道如何?”
就在江逸风坐在火堆前暖和身体的时候,冯文轩把烤好的兔子递了过来,上面已经撒了佐料,香气扑鼻。
一阵微风吹过,烤兔子的香味扩散出去,让正在辛苦布置陷阱的众人,禁不住吞咽口水。
“江逸风,你个浑蛋。”
赵头头已经熟透了的兔子,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下来,大声骂道:“你口口声声说带我们布置陷阱,结果你就坐在火堆前指挥我们,现在你更是吃起来了烤兔子,还有没有人性?我们都饿着呢!”
江逸风让冯文轩给自己撕下来一条兔腿,一边吃,一边说道:“我是堂堂正正读书人,这种体力活不适合我。”
赵头头没好气地骂道:“就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堂堂正正读书人,在苏城的时候,谁不知道你在青楼住了大半个月,你还给一个青楼头牌赎身,放在家中供自己淫乱,你简直就是个淫贼。”
正在忙碌的山贼们,听到江逸风与赵头头的对话,当即一个个竖起了耳朵,聆听了起来。
当他们听到,江逸风在青楼住了大半个月,家中还养着一个青楼头牌的时候,满脸都是羡慕表情。
那十二个为秦洪输血的山贼,更是得意看向身边其他山贼,压低声音说道:
“我没骗你们吧,这位公子真的去过青楼,二当家说二两银子去青楼根本就是假的,他在骗我们。”
“原本我以为这位公子在吹牛,却没想到人家在谦虚,他可没告诉我们,在家里养了个青楼头牌。”
“把青楼头牌带回家独自享用,这种生活我想都不敢想,太羡慕了。”
对于他们这些普通山贼来说,逛窑子都是一种奢侈,他们想都不敢想,把青楼头牌养在家里。
根据他们所知,也就一些不讲规矩的山寨,在抢劫的时候会抢女人回山寨。
漂亮的归当家的享用,那些人老珠黄,样貌丑陋,当家看不上的,才会分给下面的山贼。
问题是,走商路的女眷本就少得可怜,就抢的那点女人根本不够分。
连那些不讲规矩的山寨,一个个都如饥似渴,更何况是他们这种,从来不抢女人的山寨。
毫不夸张地说,再丑的女人在他们眼里,都比西施还要漂亮。
“哎哎哎……”
江逸风见赵头头诽谤自己,连忙叫停对方,“咱俩吵架你牵扯别人干什么,我与她之间是清白的。”
“是吗?”
赵头头似笑非笑看向江逸风。
“呃……”
江逸风看着赵头头的笑容,当即明白她知道些什么,于是解释道:“就算我与她之间有些事情,但不是你想的那些事情。”
说完,他不等赵头头反驳,就用玩味口吻,问道:“就算我与她发生了些事情,我家娘子都不过问,你一个外人为何如此关心?难道你喜欢我?”
此言一出,不只是山贼看向赵头头,就连墨门众人,也都看向赵头头。
赵头头感受到那么多目光,心里莫名慌乱起来,脸上也红了一大片。